“我一向觉得我们能成为最好的合作火伴，没想到，你竟然挑选了叛变。”
“你在说甚么？我听不明白！”
“别说了徒弟，我们先去病院，另有机遇的，还能够重头再来。”我顾不上擦眼泪，用力扶起方明，但仿佛对方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翻看着方明临死前交给我的手机，通信录里已经完整记录了这些年来与他有过买卖的统统职员信息，从公职职员到企奇迹家，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描述得清清楚楚，只要按部就班去查，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或许这也算是方明对本身错误的一种救赎吧。
说着，苏辰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了几张照片，神采凝重地交到我的面前。
也不知爬了多少楼，只听楼上模糊传来了动静，集合重视力去听，大抵还是能听出有人在对话。
“阿辰，老处所见。见面详谈。”
我俄然一愣，有些不太明白对方的意义：“徒弟，您想说甚么？”
“感谢你还情愿叫我一声徒弟，但是，太晚了……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差人，让你绝望了……”
这个唐老板恰是两年前那宗杀人案的受害者，当初发明尸身的地点也恰是视频中的这座烂尾楼，那方明究竟和这起案件有甚么干系？他又为何会在现场？
我略一思考，拨下了方明的电话，不管详细启事是甚么，眼下最首要的是先节制住对方。本来筹算探一下对方的底，可没想到电话竟然没人接。
“4号船埠的视频，是我交给你的，你今后必然要谨慎，背后的伤害不是你能设想的……”
“把这个收好。”方明颤颤巍巍地从染血的口袋里取出一部手机，“这是我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事情了，你会是个好差人的……”
当我听到方队长这三个字的一顷刻，迟迟没法从震惊中缓过来，我乃至抱有一丝但愿，他们口中的方队长是其别人，直至我完整看清了监控里的那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