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辰没有再说甚么,而是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从脑后擦着耳边向前一划。
但是,第一擂倒是迟迟无人上场。
毕辰的双指又是从脑后向前一划,“嘎吱吱。”滑竿挪动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此次,不是往回走,而是走向那边的擂台。
“唉!”
说着,还转头向身后的毕族族人一指。
又是心中恨恨。
“看来,这第二擂也只要看少族长毕辰的了。”
大长老身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用手一指不远处的擂台下,“他来了。”
“这一次,孩儿必然把那株天芝草给你弄到手,为你持续断脉。”
“就是,就是。把我们诳来了,倒是没人上场,这叫甚么事?”
滑竿之上,一名少年端坐。
乃是大长老的儿子毕风。
毕族和林族,都是潍城的制器世家,两族也都是靠打造兵器为生。打造兵器,天然需求铁英。
只是,路过毕风身边的时候,二狗毫不客气地扒拉了毕风一下。
而此次和林族的“矿脉开采权争夺”比试就是争夺潍城新发明的一处矿脉。
猛地,毕族观战台上,一声大吼传出。吼者是毕族大长老,一名头发有些斑白、身穿灰袍的老者。
毕辰冷哼一声,并没有催促滑竿快行,而是持续不紧不慢地向前。
他的目光此时并没有往毕族这边看,而是看向了那空荡荡的擂台,“爹。”一声轻呼从嘴中收回。
“嘎吱吱。”
随即,眯着两只要些昏花的老眼,顺着他儿子毕风所指,向远处看去,脸上现出了一抹狰狞。
滑竿站住,毕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拿出天芝草,本少拿下第二擂。不然,就让毕族喝西北风吧。”
前题是你父子俩能扛得住族人的肝火。”
又是一起把目光望向了毕族现在的主事人,毕族大长老毕天威的身上。
“你敢趁机威胁老夫?”
声音冷冷,像北风刮过,有些无情。
滑竿上,毕辰的手握了握,一双凌厉的目光也是落在了毕族观战台上,大长老的身上。
二狗,是毕辰的小主子。
他的面前,那空荡荡的擂台之上,一名身材魁伟、双目中现出心疼的中年男人身影呈现在了那边。
“唉!”
“滑竿!”
第一擂是由两族族长比试;第二擂是两族少族长;第三擂则是两族各选一名精英后辈上场。
大长老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急废弛,一张尽是皱褶的老脸不住地抽动。毕辰一句不解释,便是扭头就走,这仿佛有点出乎他的料想以外。
“如何回事?”
“大长老,大局为重呢。”
远处,一乘“嘎吱嘎吱”作响的滑竿由远及近,正在缓缓而来。虽是两名壮汉抬着,这里第二擂又是要顿时开端,但滑竿走的倒是不紧不慢。
对于毕族来讲,第一擂毕族族长已然弃权认输,另有没有能够赢下此次“矿脉开采权”争夺赛,第二擂,两边少族长间的比试就成了关头。
恰是毕族少族长毕辰。
“少族长,不成意气用事呢。”
“伤情未愈,就别搞甚么擂台比武,别来争夺那矿脉开采权啊。”
也正用心疼的目光看着他。
“大长老,你还是把那株灵药给少族长吧。不然,我毕族就完了。”
滑竿上,毕辰没有说别的,倒是向大长老伸出了一只手。
“少族长,不成啊。”
城主府门前广场,人隐士海。一座广大的擂台像人海中的孤岛,悄悄伏卧,筹办接管如海啸般的号令打击。
“辰儿,爹此次去万蛇山,必然把那头‘碧焰金蚺’宰了,给你把他的魂丹带返来,助你冲破至觉脉境。”
正在停止的擂台比武,乃是潍城城主府停止的“矿脉开采权比武争夺擂台赛”。由潍城最大的两家制器族门,毕族和林族停止争夺。
“第一擂就这么完事了?还毕家属长弃权?搞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