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购矿专款丧失,我没要他们的命已经算是仁慈了!”
“这……”
帐本上面仍有庞大亏空的事连他都是本日方知,大离公主又如何能够会提早晓得亏空的数量,还提早拿出银票筹办着呢?
大皇子满脸不悦。
大皇子跟着二人敏捷拜别,却不成想就在他即将分开远门之际,一道阴狠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他从未想过大离公主能在这个时候过来,并且一张口,说的便是他们正在会商的话题。
大皇子不由松了一口气。
替廖俊坤擦屁股,架空他这个工部尚书。
公主摆摆手,那使臣便从口袋中拿出了厚厚一沓银票。
公主招招手,将使臣手中统统银票尽数拿在手中。
说完,大皇子狠狠瞪向了户部的二人,吓得他们连连后退了几步。
“启禀殿下,一……一两不差。”
“那些银两是三皇子和我大离订购了一批铁矿石用的,大皇子如果不信,大可自行派人去大离探查。”
不然的话,他阿谁懒大哥如何能够亲身畴昔?
“无妨奉告你,那帐本上固然没有写明够得物品是大离铁矿,但花消银两倒是眨眼可知。”
不料他的谨慎思毕竟还是没能得逞。
户部尚书还觉得大离公首要帮忙李阳毁灭罪证,立即将统统账簿包在怀中,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大皇子那里管得了这些,只顾着能为廖俊坤报了仇就好。
“我接到线报,说工部的账目造假,这才奏并了父皇,带着旨意和两位大人查账。”
眼看落空了主动权,大皇子唯有再次放出杀手锏。
“来人,给我查!”
“大哥,这工部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处所吗?”
“既没有大宗采购,又没有朝廷分摊,银子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难不成此人是刘元吉?
但是天子陛下当日下旨,说的清楚是待下朝扣下账目调查,可没说立等封禁。
“哈哈,三弟,这回我倒要听听你是如何解释的!”
数着数着,户部二人便神采发青,谁也不肯将最后一张银票记入账中。
大离公主笑着坐在帐本前,眼中尽是鄙弃的意味。
“大离早有律法,女子不得掌权干政,依本殿下看,你是要和你那夫君去牢里结婚了。”
是以,户部在得知账目要被扣押以后,是绝对有充足时候在上面添一笔擅做私用的。
大皇子本就妒忌这对郎才女貌,现在他们伉俪一心,无疑拆散的难度又上升了很多。
“大皇子,那日在大殿之上,天子陛下为我和三皇子赐婚,您不是就站在一旁,仔细心谛听着呢么!”
大皇子不由一怔。
不料正值此时,大离公主拍马赶到。
阴计即将得逞,大皇子的嘴都要笑歪了。
大皇子仍心存幸运,即便最后成果只差一两银子,他也能有体例治李阳的罪。
他虽晓得大离公主在海内有通天手腕,却没想到在大夏的宦海也有她的人。
但考虑到他的路灯工程工期期近,他还是想先找点借口打发了大皇子再说。
“如何,难不成三弟想跟他们一起走一趟?”
“禀殿下,工部采办铁矿石的银两,一共是两万七千五百八十二两。”
幸亏采办矿石的款项仅仅是数额较大,计算起来倒并不庞大,近一盏茶的工夫,他们二人就已经算得了总数。
有些扫尾事情要求措置,也不是甚么过分的事。
一声令下,户部的两位大人也都不再客气,二话不说亲身查账。
“殿下,请您移步这边。”
“三日前,廖俊坤被抓起来的时候,这笔银子明显还记在工部的账上!”
大皇子看着大离公主手上银票,心生一计。
“你又凭甚么想把我们二人全都压入大牢。”
“大皇子,您带着户部发兵动众前来问罪,不晓得是抓到了甚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