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白涟玉笑吟吟的开口,独自走向安歌,“传闻姐姐的娘家哥哥来了,mm特来看望。”
安华别过眼:“王爷这一声兄长,安某不敢当。”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看你说话吞吞吐吐,莫不是秋毫卫出了奸人?”。
“不是……”墨廷秋张口就要解释,一时候却又不知从何提及,喉头动了动,终是住了口。
安华笑着道:“无妨,战王护着妾室,我护着小妹。”
墨廷秋又道,他跟白玉莲再三警告,安歌涵养的这些日子,决不答应到微澜阁来肇事,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当了耳旁风!
明天他命人去虎帐传墨廷秋,传旨的人返来却带回了墨廷秋告假一天的折子。
“彩画,你去尝尝,若能出府,去安家给我大哥递个信,我想他了。”
“微臣已命人去查,只是临时没甚么眉目。”墨廷秋垂首回禀。
“玉儿!”白涟玉刚想发怒,却闻声墨廷秋的声音。
安歌想了好久,孤身一人的她,现在已无路可走。
“不错,”安歌接口,“我们安家世代廉洁,安府里统统人都规端方矩,随便一个走出来,都能挺直腰杆做人,哪像这战王府,甚么鸟兽鱼虫都能到主子的面前指手画脚,不招擅入,没半点端方。”
安歌嘴角勾起讽刺的笑,看向安华,“大哥,恐怕我们本日得吃些亏了,护犊子的来了。”
“多谢大哥。”
第二日,安华带着彩萍一起到了战王府。
他的口谕都到了,墨廷秋却执意乞假,这是以往从未曾有过的。
天子挑眉,很有些惊奇,又带着些兴味:“安家阿谁丫头?朕不是传闻这些年你宠妾灭妻么?”
天子又重新坐直了身子:“那就好,只要墨卿在,朕便可稳坐金銮!”
“你们出去,墨廷秋有没有难堪你们?”安歌问道,一旁的彩画张张嘴想要说话,余光瞥见一抹身影,赶紧问安:“奴婢见过侧妃。”
墨廷秋不说话。
安歌皱了皱眉,仿佛有些纠结,半晌才道:“好吧,大哥,我想,请你替我查查欢儿的死因。”
安歌不能出府,可欢儿的死倒是一向横亘在她心头的庞大伤口。
皇宫。
“你!”
…………
安歌疏离的目光刺得墨廷秋内心一痛,“好久未曾与兄长相聚,如何能就如许分开?”
安华别过眼,懒得戳穿,眼不见心不烦。
墨廷秋仿佛并不在乎安华的语气,又道:“兄长俄然上门,但是岳父母有甚么叮咛?”
“本王说,归去!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去闭门思过!”
“不过话说返来,”墨廷秋还没来得及打动,就听天子又道,“安家的事你查得如何样了?”
墨廷秋抿抿唇,绕开话题:“皇上,微臣已点齐兵马,随时能够解缆,援助边疆!”
墨廷秋叹口气,“只是臣的猜想,还未能证明。”
彩萍挡在安歌身前,涓滴没有向白涟玉问安的意义。
天子皱着眉看着墨廷秋:“爱卿昨日乞假,但是府上碰到了难事?”
“是我让大哥来的,你现在看也看过了,可另有事?”
安华看起来有些蕉萃,安歌看着心疼:“大哥,你瘦了好些,但是家里出了甚么事?”
第十四章信不过
天子定定的看着墨廷秋,忽而笑了,“未证明的事,墨卿从不会胡乱跟朕提起,说罢,想要朕共同甚么?”
两人的话清楚的传到墨廷秋的耳里,墨廷秋双手握拳,本来沉寂的气场俄然披收回阵阵寒意。
可现在的她,说是寸步难行都不为过。
等着白涟玉走远,安歌嘲笑一声:“不晓得在战王爷内心,我这微澜阁是个甚么处所?你的爱妾往这一站,你就忙不迭的赶过来,如何,我这副模样,你还怕我吃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