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剑派缔盟说的好听,话语权毕竟是落在左冷禅手里,都说江湖上清闲安闲,哪知他们却因为一些小事闹的如此尴尬。”
回过神来,各派妙手皆是一惊,如此骇人的速率,竟然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可骇如此。
此时,刘正风眼中尽是肝火,道:“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过,若本日你们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你们嵩山派弟子全都要支出代价……”
刘正正色道:“可本日,刘某是金盆洗手,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以是不受令旗束缚,望费师兄归去转告盟主,请左盟主恕罪。”
“仪琳!”
说罢,刘正风抽出灵位前的长剑,一掌落下,伴跟着清脆的断裂声,长剑直接断成两截。
不但刘正风,连在场的各派妙手对此行动都极其不耻。
与此同时,角落中东方白视野紧紧盯着恒山派的位置,目光打量了几眼,终究落在一名道姑身上。
说着,定逸师太上前一步,笑道:“如果刘师弟金盆洗手,那可实在是太遗憾了,还望三思啊。”
东方白面前一亮,绝美的容颜上牵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说着,刘正风神采更加的丢脸,沉声道:“这不是让刘某,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出尔反尔,让天下豪杰看刘某的笑话吗?”
“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美意,为何当初不加以禁止,直到本日此时现在才派人过来。”
“各位朋友,并非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兄咄咄逼人,如果刘某被武力所屈就,此后另有何颜面安身于六合之间,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
清玄微微一笑,声音温暖道:“此路不通。”
角落里,清玄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多名嵩山派装束的弟子涌入大院中,为首弟子手中拿着一面旗号,旗号上印着五岳的标记。
江湖毕竟是江湖,有的时候拳头大就是事理。
“本座来这里,可不是特地来看这一场闹剧,你脱手拦下他们,本座要和琳儿说一些话。”
……
青年手持长剑,气质出尘,给她一种深不成测感受,让她的法度下认识的顿住。
见费彬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刘正风眉头紧蹙,神采变得有些欠都雅。
刘正风晓得定逸师太此乃美意,但他去意已决。
说罢,刘正风欲要金盆洗手,费彬神采微变,脚掌一踏,浑厚的内力囊括而出,将木桌震断的刹时,一掌紧随厥后。
刘正风目光眯了眯,已经听出来者的声音。
为首,嵩山派费彬面无神采道:“刘师兄,小弟受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兄临时将金盆洗手大典压后。”
闻言,费彬神采有些不耐烦,道:“左盟主千叮万嘱,请师兄暂缓,这也是为了师兄好啊。”
清玄苦笑一声,不过倒也好,恰好让他测试一下本身现在究竟有多强。
堂堂嵩山派妙手,竟然挟持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家眷,这就是所谓的朴重人士!
“当年,我们五岳剑派缔盟,商定攻守互助,保护江湖上的正气……彩旗是五岳一同制作,见旗如见盟主。”
定逸师太怒喝一声,握起长剑就要追上去,身影跃上屋顶,刚要追上去,火线却呈现一名面貌超脱的青年拦住了来路。
……
东方白饶有深意的瞥了眼清玄,沉吟半晌,道:“若清玄大夫有气力胜任的话,本座一定不能将教主位置让给你。”
此时,刘正风跪于灵位前,慎重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传授武功,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非常忸捏,幸亏本门有莫师兄主持……”
当然,碍于嵩山派此时的刁悍,即便是身为华山掌门的岳不群都没有开口,更不消说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