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色芳华 > 番外三:花开千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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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脾气地暴露一个诱人的笑容:“不消,甚么都没这个好听。”想来那边很快就要有动静了,本日蒋长扬不在,在的只是牡丹领着三个孩子罢了,他倒要看看她如何措置这事儿?自三个月前在楚州候府见过她一面,说过两句话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只昨日在楼上远远看了两眼,她还那般密切地扯着蒋大郎阿谁黑瘦子,想当年……当年不提也罢……他突又烦躁起来,收了脸上的笑意。

“你这个刁奴说甚么?甚么时候轮到你和爷顶撞了?叫何牡丹出来!叫何牡丹出来!”刘畅大怒,就连这么一个臭要饭看门的,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说死了就是死了!

他怒向胆边生,恶从心头起,踮起脚站在榻上往火棒飞来的方向张望,但见那边冒起一股浓烟来,另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话音未落,又是几块滚烫的砖头瓦片朝他劈脸盖脸地砸过来。

刘畅这会儿可没心机玩耍,一把按住那只不循分的玉手,点头晃脑地笑:“我才不叫真呢,我是找乐子。你们不感觉这个比听曲子好玩多了么?”

他点头。他经心选址,花了无数财帛才建好的这楼一拆,就相称于这别苑落空了灵魂,掉了价,如何也得叫何牡丹的园子或是花被砸坏些贰内心才舒坦。这噼啪之声多好听啊,的确就是天籁之音。

正想着,却见一根约有儿臂粗,带着火的木棒吼怒着飞了过来,堪堪砸在他的榻上,真难为那扔木棒的人,木棒落榻后还在往外吐火焰,很快就把刘畅身上那件贵重可贵的缭绫轻袍给灼了几个焦黄的洞。吓得众美人尖叫惊呼,拍火的,捧首鼠窜的,乱成一片。

刘畅领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出自家大门,直杀向芳园,抬脚正要朝芳园的大门踹上去,偏又愣住了,整了整衣衫,摸了摸头发,才又鼓起气狠狠一脚踹上去,怒骂道:“反了!是哪个作死的主子,打伤了爷的宠妾,这就拿他去见官!”

大略是他脸上的神情过分舒坦,美人便大着胆量道:“那奴唱歌给您听?”

却听胡大郎嘟嘟囔囔隧道:“好歹也是个男人呢,还是个读书人,如许不依不饶的,这么喊着人家女眷的闺名,真是斯文扫地……”

有美人奉迎隧道:“爷,奴操琴给您听?”

向来讲究的刘畅现在却不顾灰尘,只命人在四周铺设了一张软榻,备了一桌甘旨好菜并两壶好酒,抬头躺在榻上,半眯着眼,幸运地享用着美人喂来的酒菜,享用着美人的粉拳在他身上按按捏捏,舒畅到冒泡。

却听工匠们的嬉笑声垂垂小了去,有人高喊道:“那位大姐,且莫走啊……”

反了!反了!反了!刘畅在美人们担忧的惊呼声中利落地躲开,随即暴跳如雷,乌青了脸,咬着牙巴,紧紧攥着拳,望着劈面墙上一闪而过的人头咬牙切齿隧道:“有人行刺当朝命官,叫秋实备齐人手,给爷杀畴昔……”还没说完话呢,就见秋实跑出去道:“爷,蒋家派人过来赔罪,道是他们家挨着我们别苑的一间房着了火,怕火星子和砖瓦等物飞过来引着我们的别苑,让我们备点水,请爷多担待。”

刘畅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毁灭了身上的火后,当即明白过来,这不是不测,而是隔壁的抨击!娘的,竟然在彼苍白日之下就敢往他身上扔火把?想烧死他是不是?何牡丹好暴虐的心!他都拆楼了还不肯放过他。

胡大郎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小的是听错了吗,刚还说是给打伤了,这眨眼的工夫就死了吗?”

伴跟着四起的灰尘,时不时总有一些体积不大的砖头瓦片被体力足大的匠人“不谨慎”地飞到隔壁的芳园去,留下一串动听动听的“噼啪”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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