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家母。”顾柔嘉忙说,方丈轻声“哦”了一声:“贫僧有缘,曾见过顾家女施主的长女,现在宫中的贵妃娘娘,虽是未曾见太小施主,倒也合了几分眼缘。”他说到这里,又念了一句佛号,“小施主很有贵妃娘娘的风致,普通的命格奇贵。”

“你不晓得?”沈澈话中多了几分嘲笑,左手悄悄摩挲她的小脸,“嘉嘉说得都对,我就是对你存了孟浪的非分之想,你又能如何?”他一面说一面俯身,降落的嗓音,“我还想让嘉嘉给我生好多小黑心鬼呢。”

顾柔嘉一怔,脑中模糊感觉,“命格奇贵”四字,似是在那边听到过,只是好久想不起来。温含芷神采也变,忙诘问了一句:“大师这话……”

只是温含芷敏感细致,那里不明白甚么意义,憋了好一阵子,还是挑选不言不语,心中却直怨沈澈忒狠了些,竟然将嘉嘉的嘴都给亲成了这般。

他说得非常轻巧,不想身后忽的传来一个衰老的声音:“了尘,削发人不成妄言。”

第二日是顾夫人前去寒山寺礼佛的日子,顾柔嘉和温含芷早早被奉告要前去,也双双起得很早,陪着顾家二老用膳后,也就解缆往寒山寺去了。

宿世顾柔嘉便不好佛,重生以后,对于鬼神之说愈发的捉摸不透,反倒是生出几分畏敬之感。一向到了嵯峨峰寒山寺前,她便下了车,自有小沙弥前来驱逐顾夫人,顾柔嘉和温含芷跟在前面进了寺门。看得出,这些日子住在寒山寺的香客并不在少数,一时也是佩服起这些人的虔诚来。由了小沙弥安排好禅房,顾夫人便前去大雄宝殿听监寺大师讲经,顾柔嘉和温含芷干脆留在了寺中,与小沙弥闲谈。

“指教反倒是谈不上,我方才来时,仿佛见寺中有很多香客住下?”顾柔嘉也施了一礼,这才问道,“寒山寺当中,夙来都是这般热烈?”

一向邻近申时,沈澈才一起将顾柔嘉送回了顾家,此时人虽未几,但两人容颜多么出众,何况一个气度冰冷却清贵无华,一个笑容浅浅且容色倾城,一起上虽是一前一后保持着间隔,但不知引很多少人侧目。

分歧于相国寺是太/祖天子敕命修建,寒山寺则更多是由僧侣自发凑成的香火钱修建而成。因此寒山寺在离都城十里外的嵯峨峰上,虽是高寒之处,香火鼎盛不亚于相国寺,很多香客慕名而来,在禅房当中小住,晨钟暮鼓,让民气惊开阔很多。

不想这小丫头竟然还价还价起来,沈澈扬了扬眉,乌泱泱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似有些不肯,顾柔嘉撅了小嘴,将卷轴卷起,干脆撒起泼来:“你这黑心鬼,瞒着我偷偷画了我的画像,指不定对我存了甚么孟浪心机呢。现下被我撞破,你不老诚恳实交出画来,反倒是跟我扯皮。”她越说越感觉本身有事理得很,转头看着沈澈,“你还不――”

而顾柔嘉大半日不归,温含芷早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为她打圆场,早已愁着找不到由头,便听明月说她返来了,不免大喜,忙不迭的迎了出去,拉了顾柔嘉连连呼道:“你可算是返来了,再不返来,可就瞒不住啦。”一面说,她一面将顾柔嘉引进门去,又感觉她仿佛小嘴有些红肿,张了几次口,到底没能说出甚么来,只让人去取些细碎的冰块来,用手帕包上给她敷在唇上,摸索问:“本日莫不是给虫子咬了不成?”

“画得再好,也是死物罢了,看得见摸不到,更不会赐与我半点回应,怎及你能够日日见你笑?”沈澈淡淡点头,顾柔嘉歪着小脑袋:“你倘若这般嫌弃,不如送给我吧”又自发格外有理,“既是我的画像,你又不喜好,我要了去,也不是甚么过分的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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