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耳朵画短点。”陈处墨用衣袖抹了抹,重新点窜。穿越前本身是学过漫画的,可惜都忘了。
“吗......但是......”
“刘海龙,你这厮帮着王二翻供,满嘴胡言,赏你三十板子,滚回牢里。”陈处墨扭头看着刘海龙。
陈处墨这一招“反客为主”,好像迅雷击下,掩耳不及,谈笑间,把本身的打算打了个粉碎。
王刺史猛地一拍桌子,气势终究上来了。
“你......以下犯上,岂有此理!我要禀明朝廷,治你个大不敬之罪!”王刺史面色煞白,指着陈处墨的手在颤抖。
陈处墨笑嘻嘻地看着王刺史,拱手鞠躬。
“戋戋小事,不值一提。本县另有大事要办,这类小事就不必提起了。”陈处墨摆摆手,满不在乎。
陈处墨一拱手,不卑不亢地答道。
“陈县令,有人向本刺史告发,说你挖的煤矿大发横财,偷偷炼铁炼钢,还招募了一百多私兵,配的弩比大夏国制式设备都精美。你说,这些事儿是不是真的?”
“乌鸦岭闹山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青牛县到白羊县的通道都被阻断。你的亲信爱将虞提辖剿贼不力,劳民伤财,你罚过他没有?本县身先士卒,带着百姓剿除山贼,这倒成了罪了?”
前脚在公堂上痛打犯人,后脚指着长官的鼻子痛骂“厚颜无耻”,陈处墨这小我,真是太成心机了!
“哼哼,大事?陈县令嘴里的大事,指的是私募兵勇?还是私挖矿产?”
“另有崔状师这狗才,撅着屁股趴在一边,猥鄙陋琐,有碍观瞻。扔出去,让他家人收尸。”
“没错。”
陈处墨晓得,定是王员外的眼线和卧底把本身出售了。归正坦白不过,倒不如安然承认。
刘海龙正要叩首,早被衙役拖到,噼里啪啦,水火棍今后背屁股号召。
王刺史终究找回了“上位者”的严肃感,连连拍桌。
“陈县令有功无罪!”
陈处墨不语,用手指在桌案上的茶杯里蘸了一点水,在桌面上悄悄画了一个马头的形状。
“嘿嘿嘿,陈县令,你这个芝麻粒大小的官儿,倒是很有大志壮志啊。莫非你还想裂土封疆、称王称霸不成?”王刺史嘲笑一声,嘴里说的是诛心之论。
王刺史咽了一口唾沫,干笑两声,对陈处墨说道:“陈县令,你有剿除乌鸦岭山贼的大功,本日又杀死了横行幽州一带的采花贼花冲,州府该当论功行赏,嘉奖于你啊。”
陈处墨内心格登一下,感受要好事。
可惜王刺史不是王司徒,没有被当场骂死。
“呵呵呵,好一个至公忘我的陈县令!你说这话,真当本刺史是三岁娃娃?本官当禀告朝廷,请朝廷决计!”
王刺史森然一笑,看着陈处墨。
“驴?”王刺史皱眉,不解何意。
陈处墨骂的性起,直接把穿越前看的“三国演义”台词用出来了。
几个衙役上前,抓手抓脚,想提死猪一样把崔状师提了出去,往县衙大门口一扔。
“仙尊大人饶命!”
衙门外的百姓们乱纷繁地给陈处墨“应援”。
“王刺史,留步。”陈处墨笑的意味深长。
“陈处墨,你敢骂本官厚颜无耻,现在告饶已经晚了!本官不把你的乌纱帽摘掉,王字倒过来写!”王刺史厉声喝道。
“呵呵,刺史大人,您做事光亮正大,堂堂正正,产生这类事情,多数是受小人蒙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嘛,这也怪不得您。”
“为民造福都成了罪行,谁还敢好好做事?”
顶罪的张二狗也被押了下去,临时收押在青牛县大牢。
看来,陈处墨这个县令算是当到头了。
王刺史看着陈处墨,一脸不成思议之色。
“王刺史,你说本县有罪,这倒要好好掰扯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