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伎俩,也敢在陈某面前献丑?
“员外,姓陈的打少爷的屁股,就即是打员外您的脸,我们怎能善罢甘休!姓陈的,你听好喽,诚恳把少爷放返来,刘某便不跟你计算,倘若不识汲引,咱红刀子出来,白刀子出来!”
陈处墨心头雪亮:王员外和刘教头这俩王八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一个拿钱贿赂,一个打单威胁,早就通同好了。
暖阁外,一条五短三粗的男人大步走了出去,一身短打,目射凶光,高低打量着陈处墨,面色不善。
“娘子息怒,这类货品,徒污了娘子的一双手。”陈处墨冒充来劝,脸上嬉皮笑容,哪有一丝让方芷寒停止的意义?
听到暖阁外有人叱骂,方芷寒秀眉倒竖,冷哼一声。
陈处墨固然有些不靠谱,好歹是一县之长,怎容王家的狗腿子欺侮?
“呵呵,这是我王家新雇的看家护院教头,刘海龙。刘教头与犬子友情最好,今晚灌了几杯马尿,说话不三不四的,冲犯陈县令,还请恕罪,不要跟这粗人普通见地。”
“且慢。”陈处墨笑吟吟的看看刘教头,又扭头看看王员外,面色不善。
“狗贼,你算甚么物件?也敢在这里撒酒疯!”
“贼婆娘,技艺不错!”刘教头挨了一耳光,心头肝火涌起,伸开双手就朝方芷寒的粉颈掐去。
王员外嘴里念叨着“刘教头不得动粗”,那里有半点劝止的意义?
王员外眯着眼睛,对着暖阁外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