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如此,就请大人好自为之吧。只但愿大人拽了王家的老虎尾巴,上面见怪下来,莫要扳连了妾身。”
刘教头一拱手,笑嘻嘻地说道:“员外固然放心,这件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天知地知,另有员外和少爷知。那姓陈的草包,定然会把小孀妇的死当作他杀,草草结案。”
陈处墨内心也有气:这悍妻对本身态度冷酷卑劣,也就罢了。小孀妇人都死了,这母老虎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冰面孔,吃死人的醋,有甚么意义?莫非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如果老贼不肯交人,那本县就搜他的宅子,翻个底儿朝天,就不信找不出来!”陈处墨咬牙道。
略一思考,决计已下。
“孽障,此事若非刘教头心机周到,那可就有大费事了!一月以内,不准出门,老诚恳实呆在家里读书。”王员外端起一杯茶,恶狠狠的瞪着儿子。
合法三人商讨之时,一个仆人慌里镇静的跑了出去,大声叫道:“员外,不好了!衙门里有人上门,说是奉陈县令之命,传唤少爷。”
陈处墨愣了一下,看了看本身这十来个衙役,俄然感到一股激烈的孤傲感和有力感。
“没错!这些日子,县里很多人都在风言风语,说那小孀妇对陈处墨这狗官有私交。她这么一死,少不得给陈处墨头上扣屎盆子。我们再煽风燃烧,完整把姓陈的狗官名声弄臭了,让我叔父拿掉他的乌纱帽。”王二一双小眼睛里射着暴虐的光。
看到儿子还跪在地上,王员外不耐烦地喝道:“不争气的孽障,起来吧!只盼着此事瞒畴昔,风声一过,请个先生来家里做做法,给那孀妇多烧点纸钱,免得死鬼上门捣蛋。”
“啪”的一声,王员外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茶水四溅。
“员外大人,固然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谅那陈处墨酒囊饭袋,并无断案之能,我等稳如泰山,尽管等着看狗官的笑话就行了。”刘教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