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墨一听,火气更盛:老子辛苦采的煤炭,被这帮鼠贼随便糟蹋,是可忍孰不成忍!
“哎,不消说,还是乌鸦岭上的山贼。”胖师爷连连点头。
“山贼?”陈处墨眉头上起了黑线。
听到这里,陈处墨略略地放下心来。
“县令再三催促下,虞提辖带着众兵勇大张旗鼓地进山,被人家打了伏击,丧失大半,其他的直接跑回幽州去了。”
比及大师调集起来,陈处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伙山贼来源如何?”陈处墨问师爷。
青牛县的北面是白羊县,两县之间隔着一道乌鸦岭,只要山路能够翻越畴昔。乌鸦岭上堆积了数百山贼,沿途剪径打劫,几近堵截了青牛县和白羊县之间的通道。
陈处墨看着胖师爷,两眼冒火,恨不能抽他两个嘴巴子。说得好不热烈,还觉得朱都头是甚么天神下凡、豪杰无敌,本来是这么个成果。
两个百姓声音带着哭腔:“启禀县尊大人,我等和几十个弟兄正在矿井处挖煤,忽听一声唿哨,一群山贼朝我们扑了过来。他们舞刀弄棒的,我们抵敌不过,只能落荒而走,前来向县尊大人陈述。”
想到这里,陈处墨内心出现一阵寒意:本身这个所谓县令,另有这个青牛县,实际上非常脆弱啊。几百号山贼如果一起杀过来,就凭这高度十几尺、到处是坍塌缺口的县城城墙,再加上二十来个衙役捕快,顶甚么用处?
“对于这帮山贼,娘子有何观点?”
山贼下山,多数是因为气候转凉,盗窟筹办汇集过冬的食品用品了。
煤矿恰好位于县城以北,也就是县城和乌鸦岭的中间。如果这帮山贼袭扰不断,到处粉碎,挖煤的奇迹可就很难停止下去了。
陈处墨看着方芷寒问道。
方芷酷寒冷一笑:“大人,您如果获咎了山贼,大不了被人家一刀砍了,朝廷另有很多抚恤的银子。芷寒有这两柄雁翎刀,就算来一千人,也不害怕,自有脱身之术。您还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