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濯没有立即答话,的确,皇位之争固然只持续了一年但连累甚广,导致朝唐动乱,他继位以后百废待兴,很多官职仍然空着,不过……

“那此事就交给白爱卿和江爱卿。”这实在也不能怪南濯,一觉醒来,入目便是明黄的床帐,金灿灿的大床,再就是盘龙的寝殿,光辉的古风修建,他沉着很久才肯定这不是梦境,他真的穿越成了即位前一晚的准天子。

既定打算,南濯行动敏捷,将朝堂之事临时交予六部,命石福清算行李,又把暗卫叫来叮咛一番,带了两个侍卫便出了宫。

南濯直起家子,看向义愤填膺的吏部侍郎,按照密报,此人是护国公麾下之人。护国公南子彻,本身的皇叔,春秋只比双十的本身大十岁,手里握着一支不小的权势,但常日里都是直挺挺站在那,从上朝到散朝,现在也还是面无神采,吏部侍郎的发言仿佛并没有影响到他。

南濯恍然,在这个朝代为官,若遇父母归天,没有丁忧一说,也就是不消去官,告假便可。不知怎的,他脱口而出一句:“那文爱卿家中另有何人?”

“陛下圣明。”大师又齐齐站起来,每次他们有所争议,皇上老是一言不发,在中间看得津津有味,问他也只是一句“言之有理”,他们只能一起“逼”皇上决策。

“何事?”

“哦?文爱卿何出此言?”南濯对这小我倒是有印象。面貌漂亮,身姿矗立,立在堂下好似青竹,气质脱俗,举手投足尽显谦谦君子之风,一袭官服,两袖清风,端得是个风骚名流。不过传闻有些呆板,现在见他进言,不疾不徐的模样让南濯起了兴趣。

体味到这位新皇的生前经历,南濯只感觉造化弄人,偶然之人偏成赢家,偶然争斗反遭其害,这原主的死必有蹊跷。嗟叹之余,他更担忧本身,礼节之类尚且好说,治国之道仰仗原主影象和满朝文武也尚可对付,只是这当代想想就无趣,他担忧本身不喜束缚的灵魂能够对峙多久。南濯轻叹一声,抬了抬手,身后的寺人总管福石会心。

“陛下,带上老奴吧,不然您这风餐露宿的,让老奴如何放得下心啊。”石福将人送到宫门口,毕竟忍不住开口,整张脸皱成了个包子。

南濯回身,语重心长道:“石福,你忘了吗?朕让你留下是为甚么。”

时近三月,恰是草长莺飞的日子,巷子两侧,枝丫竞吐新绿,文竹跟着石福公公,踩了圆润的鹅卵石前去御书房,微凉的风吹起他的衣摆,仿若父亲的低语。

文竹点头:“许是民愤还不敷,毕竟百姓刚颠末大灾,不想再折腾,多数会挑选谦让。”

文竹(抽嘴角):陛下,这于礼分歧。

“安阳太守克日递上折子,要求朝廷发放赈灾粮款,但是国库空虚,以是微臣特叨教陛下。”

南濯写完一个“允”,放下朱笔,道:“起来吧。坐。”

“是。”文竹行了个礼,顺势捏了捏袖口,“微臣此前去过青玉镇,百姓规复耕作且粮食多有残剩,放在以往,便会运到粮店调换财帛。但是,安阳太守求得的布施粮却堵截了这条生财之道。”

文竹又捏了捏袖口:“微臣在青玉镇时曾经问过百姓,朝廷所发粮款企图虽好却难以落到实处,特别是……”

“归正国库现在也没有银子,不如趁此机遇调查清楚。朕和你再去青玉镇走上一遭。”也给我这个天子打个名声。南濯在宫里憋了一个月,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这皇宫再大,天空也是四四方方的,像个囚笼。

“好,那朕,不,那我就走了。”南濯拍拍他的肩膀,石福服侍原主十几年,经心极力,干系也比纯真的主仆更深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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