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柴火以后,趁着守军不重视,从伙房悄悄来至大院,见一名少年正在练剑,长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

刘琦挑眉道:“如何才算破阵?”

……

傅肜抱拳道:“部属奉至公子之命前来,明府已知来意,曹仁在阵前必败,请明府三思。”

曹仁厉声道:“可敢来阵中缉捕本将。”

傅肜卸甲扮做农夫,挑一担干柴,他也是本地人,等闲便混入城中,以向府衙送柴为名进入后衙。

本来遵循刘琦的打算,等曹军败退,他们跟着败军混入城中,再联络刘沁取城,现在进不去城,一时进退两难。

傅肜眸子一转,笑道:“刘县令毕竟是汉室宗亲,恐是不肯让中间参军于曹氏吧?”

傅肜点头道:“实不相瞒,鄙人改过野应征参军,也不太短短半月,至公子并非传言那般得病怯懦,不但办事精干、调剂有方,并且胸藏韬略,必是蔡瑁为夺权,用心漫衍谎言。”

刘琦叫曹仁上前答话,言道:“此阵也不过如此,将军已败,是否该兑现信誉?”

魏延言道:“那刘沁乃是汉室宗亲,乃主公汲引到樊城就任,被曹军占去以后,无法归顺,其心一定向曹,不如主动进城联络。”

傅肜抱拳道:“鄙人受命而来,绝无作假,至公子受皇叔拜托,领荆州、兴汉室、除奸曹,明公既偶然为曹氏效命,必以汉室江山为重,自当同心合力。”

此时新野城外鼓声震天,杀气腾腾,曹仁在两军阵前大摆疆场,八千人布下一个好大的步地。

傅肜笑道:“刚才经过后院,见这位公子技艺高强,却未被曹仁发觉,必是明府成心埋没,不肯他为曹氏效命。”

魏延蹙眉道:“必是两军还未分出胜负,白日在城外,极易被哨探发明,为免泄漏踪迹,我们只好见机行事。”

刚才已看出,刘琦底子不懂破阵之法,只是仗着关张英勇闯了出去,下次只要调剂恰当,便可将二人擒获。

本来这少年恰是刘沁的外甥,姓寇名封,罗侯寇氏之子,因父母双亡,一向跟从刘沁摆布。

一向比及五更时分,却不见曹仁败军逃回,心中迷惑不已。

当天早晨,魏延带领两千精兵,穿上缉获的曹军铠甲,渡河来到樊城城外。

魏延言道:“须寻胆小心细之人混入城中,以至公子亲信去见他,若刘沁果然有降意,便可依计行事,若他已降曹,再连夜取城未迟。”

刘沁长出一口气:“我二人盼了好久,终究比及明天。”

刘沁闻报略感惊奇,拆开手札一看,顿时神采大变,惊呼道:“快将人带出去。”

“甚么?你是细作?”寇封大惊,举剑便按在傅肜脖子上。

寇封将傅肜接进书房,刘沁命他关上房门,神情镇静,心中迷惑。

刘沁打量着傅肜,嘲笑道:“你冒充刘琦部下,是何用心?”

寇封闻言神采微变:“母舅,这是真的?”

傅肜问道:“将军有何对策?”

曹仁归去重新整兵,刘琦也到寨中,与徐庶商讨道:“陪着曹仁玩了大半天,想必子龙他们也已埋伏伏贴,该到破阵之时了。”

刘沁抚须道:“先前颠末襄阳时,至公子确切得病不轻,公然是蔡氏暗害,所幸皇天不负故意人,卧薪尝胆,终成大事!”

寇封见信是送给刘沁,没有署名,将信将疑,带着傅肜来至书房

寇封剑眉倒竖,举剑指过来:“你究竟是何人?”

曹仁气得面色涨红,吼怒道:“尔等只是逃脱,并未破阵,安敢在此大言不惭?”

顿时将关张二人叫到跟前,再次传授闯阵之法。

刘琦撇嘴一笑,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一个时候我必破此阵,曹将军可不要跑哦!”

“我有手札为凭!”傅肜拿出版信,笑道:“方才我看中间剑法精美,技艺不俗,为何不随曹仁出兵,建功立业,却躲在后衙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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