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夫人赶紧道:“王妃和郡主能来是老身的幸运,后院牡丹开的正艳,王妃郡主请。”
沐音摆了摆手,两人当即会晤,捂了口鼻,快速的将人提了出去。
一侧的阮侨玉到底是受不得旁人投来的目光,轻扯了下阮老太太的衣衫,轻声道:“娘,府里另有事情没有打理好,我们还是先归去吧。”
“就算没有血缘干系,那也有哺育之恩,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阮老太太喊得歇斯底里。
“是。”
看着樊老夫人等尚书府世人将沐音等请入后院,其来插手寿宴的世人自是艳慕不已,心中亦是不免对樊尚书正视了几分,原觉得樊尚书虽是尚书之首,但倒是新官上任不久,不免有几分懒惰之意,但瞧着本日的景象,樊尚书绝对不成的获咎。
更何况这阮老太太当初在熠王与熠王妃大喜之日闹出的动静,直到现在还为人所道,本日竟还真有胆量前来!当真是不知者恐惧。
“此人对本妃和郡主不敬,拖下去送去大理寺。”
“娘亲,三娘舅不是说曾外祖母不是已经归天了么?”幼芙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沐音:“莫非曾外祖母又活了吗?”
幼芙当即笑了:“太好了,她不是曾外祖母,芙儿不喜好她。”
尚书夫人和樊老太太气的脸都青了,阮老太太还未发觉,还是自顾自的道:“现在你身为熠王妃,更不能忘本啊,当年……”
阮侨玉的母亲也就是阮老太太眸光一闪,淡笑道:“老姐姐寿诞之日,就是没空也要抽出余暇来啊。”
“此事因本妃而起,怪不得夫人。”沐音淡笑道:“迟误了这么久,可别误了时候,寿宴为先。”
听闻此动静,沐音也只是挑了挑眉,并未多言,此事不消想必定是江家的手笔,摆布她与南侯府早已背了干系,南侯府如何也天然不关她的事情了。
“娘亲,她是谁啊?芙儿不熟谙她,她吵得芙儿耳朵都疼了。”幼芙扯着沐音的衣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不解的看着一旁喋喋不休的阮老太太。
“是。”两人应了一声,轻而易举的便将阮老太太拿下。
沐音看着阮侨玉这般模样,心底没成心机波澜,这些年她一向没有对南侯府脱手,不过是看在沐荀的面子上,现在……
阮侨玉被带回南侯府后不久,圣旨便紧随而至,南侯府多次冲撞王妃与郡主,阁去南侯府上劣等统统官职,撤职为民,且封了南侯府,刘氏见南侯府破败,早已清算好的行李带着儿子回了阮家,而阮老太太则一辈子也出不了大牢。
阮老太太重视到她的目光,当即佯装惊奇的喊了一声:“本来音儿也在啊,这可真是巧了,哎呦,这就是芙儿吧?长得可真标致,这小脸……”
阮老太太上前想要摸一摸幼芙的脸,不料还未碰到便被幼芙给躲开了,阮老太太只好讪讪的放下了手,抬开端又看向沐音道:“音儿啊,不是外祖母说你,现在你爹和你大哥不在府上,你就应当多回府逛逛,也免得跟我们生分了,你瞧,芙儿看到我都有些认生了。”
“来人!”沐音淡淡唤了一声。
在场的夫人看着如许的阮侨玉,皆是在心底冷静的摇了点头,有人可惜,有人怜悯,亦有人讽刺……南侯府固然式微了,但身为南侯府夫人就连当家主母的气势都没有了,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是多么的可悲。
又是一年赏花季,且本年正赶上樊尚书其母八十寿诞,尚书府本就因为尚书夫人极爱牡丹,花圃内种满了各种种类的牡丹,引得很多人想前去抚玩,是以,借此机遇,尚书府亦是给各府都送去了请柬,贺寿的同时亦可抚玩牡丹国色。
“老身不知王妃前来未能远迎,还望王妃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