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电出来,只见邱大浪早让蛆虫啃光了肉,只剩一具白骨,头的部位另有一络长发。
话毕,徐弓足一把抓起烤鸭,把筷子抛弃,伸开大嘴,一口熟肉进嘴,非常享用的道:“好香,真他娘的香!”
好轻易找到邱大浪的坟头,徐弓足一打手电,欣喜的道:“快看,有好东西!”
取下邱大浪的头骨,拿布裹好。把棺材盖归去,长命钉钉归去,照狗画虎把坟堆填归去。
鹿青呢,他动用仙气帮白水仙医治,阳精耗损大,倒头就睡。
让丁艳妮喊话,连喊几遍,没人应对。
“那你愣着干屁呀?就拿袁斑斓做文章,放下作料整得她人不人鬼不鬼。看谁还找鹿青看病!”徐弓足哧哧阴笑着道。
“呜呜呜!”丁艳妮趴在地上委曲得直哭。
话音落地,只见邱半仙如离弦箭冲出来,一脚飞到丁艳妮尾椎骨那儿,把丁艳妮踢得跟空中接了个大吻。眼神很可骇的道:“小浪货,师娘的话都敢不听,你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滚!”
搬开棺材盖,一股恶臭嘭的一下四散,熏得徐弓足忙是打跌捂嘴。
徐弓足不听劝,反而冷嘲热讽道:“怯懦鬼,死人有甚么好怕的?活人才可骇,不让老娘吃,老娘偏吃,看邱大浪会不会爬出来,求我索命!”
“另有脸哭!村里阿谁女小偷叫甚么?”
听老头返来了,徐弓足左一甩右一甩的回家,见男人甩脸子,就娇嘀嘀道:“哟,老头,谁惹你了?”
“怯懦鬼,我前面,你前面!”但是,走前面,丁艳妮都快吓尿了。她老感觉背后有人跟着。
吓得丁艳妮打发展。
“陈述师娘,师父在白金组给一个生瓜蛋打了脸,打得山响。怕是今后站不住场子了!”丁艳妮实在也心知肚明,老头看地理,看风水还行,要说做法驱邪,他真没那本领。倒是阿谁没名誉的鹿青,阿谁逗比,竟然有那么高的法力,一脱手就不凡。
挨到早晨,村庄里都关门闭户了。徐弓足拿鞭子抽打丁艳妮,口出恶语:“小浪狗,一件破衣服洗甚么洗。快去扒骨头去啊!”
丁艳妮把邱大浪的坟堆挖开来了。挖坟不难,就是个力量活。难的是开棺,棺材是拿长命钉钉死了的,那棺材板粗笨得要命。丁艳妮都是拿钢条做的撬棍,才把棺材盖撬开。
不时冒出一朵鬼火,在乱坟堆里忽明忽灭。
望着狰狞的骷髅头,丁艳妮的手直颤栗,扑通,跪在地下,烧了一支香,一边磕响头道:“大姐,我是迫不得已,不是我要取你脑袋,你在天有灵,多多谅解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地理先生邱半仙,和女徒丁艳妮回到家中,到家不说话,在那生闷气。
徐弓足讨了败兴,出来找丁艳妮。见到丁艳妮,叭,先呼一大耳贴子,使唤奴婢一样:“老头如何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呀?”
“就是邱大浪,吊死鬼怨气大发。你寻个月黑风高,把她坟扒了,拿她的头骨,丢到袁斑斓的床底下。去吧!”邱半仙恶狠狠的道。
“师娘,如何……服侍呀?”面对徐弓足的霸道,丁艳妮敢怒不敢言。因为丁艳妮离家出走,在街上流浪,是邱半仙收留了她,还教她看地理,看风水。以是啊,师娘如何对待她,她都忍着,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啥,本来是他?”好死不死的,刚好徐弓足获得动静,说白水组的袁斑斓回故乡来了。返来就在鹿青家的地里做工。提及袁斑斓,那是她仇敌的女儿!
叭!
刚好东天一轮上弦月,淡淡的月光铺在地上,把坟地烘托得更加奥秘。
“鹿青是甚么鬼,给他做工的袁斑斓我倒是熟谙!”提起仇敌的女儿,徐弓足的眼里放出一丝暴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