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敏理所当然道:“对啊,水陆大会要办七七四十九天,白日你念佛,早晨入宫奉侍朕,两不迟误。”
“你们都给我死开,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们咬几口吗?”
“对了,朕有件新法衣送你,明天有个丑和尚想骗朕的银子,被朕打了一顿丢出去了,不过那法衣还行吧。”李思敏俄然想到了甚么,一怕手掌道:“上官,把明天朕抢来的那件亮晶晶的法衣拿来。”
“甚么鬼!”唐三藏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佛珠丢了出去。
“陛下,明天不是要停止水陆大会吗,我们还是从速解缆吧。”唐三藏站起家来,将话题转开。
唐三藏细心看了一下法衣上的那些挂件,祖母绿、夜明珠、快意珠、定风珠、红玛瑙、紫珊瑚……种类多种多样,固然在国库里堆成小山了,但也涓滴不会影响这些东西在外边随便一颗都代价连城啊。
李思敏身为大唐之主,气运加身,平常鬼物底子不敢近身,就算是阎王也不能随便将他勾魂下地府,这些黑气应当就是本源了。
李思敏冲着上官婉儿招了招手,待她走到身前,伸脱手指纤长的手在她胸前的浑圆上摸了一把,冲着唐三藏对劲的笑了笑:“想不想晓得这是甚么感受?你如果承诺朕常住后宫,朕的,就是你的。”
“没事,你高兴就好。”唐三藏摇了点头,观音菩萨都被李思敏当骗子打了出去,这崩坏的剧情又是甚么鬼。
不过李思敏设水陆大会,观音送衣,西游莫非真的是宿命吗?金蝉子被他吃了,以是宿命还是转到他的身上。
如果晓得该如何上天府,是否能够穷极九幽,如孙悟空那般大闹地府,重改存亡簿,为他再续命一百年呢?
而剩下的宫女,货真价实的百里挑一,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就那边捧着金盆的小宫女,丢到长安城最大的青楼里,那也是值得那帮牲口一夜令媛的头牌啊。
公然是个做恶梦都不会亏损的主,和鬼对着啃,这画面,唐三藏表示脑补无能,如许的人不整天子,才真的没有事理啊。
金色的佛光从他的身上披收回来,向着黑气囊括而去。浓烈的黑气开端溶解,一声声尖厉的吼怒和哀嚎传来,乃至另有化作骷髅和幽灵想要向唐三藏扑来的,倒是近不了成分毫,消逝在氛围当中。
“实在五千两真不贵啊。”唐三藏为观音菩萨说了句公道话。
跟着黑气垂垂散去,李思敏脸上的挣扎之色垂垂敛去,最后嘴角暴露了一丝笑容,喃喃道:“朕的男人来了,你们都怕了吧。”
唐三藏将目光重新重新移回了床上,看着闭着眼睛,张牙舞爪,在床上扭动着的李思敏,一脸错愕。
……
“父皇,你别过来!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推到绝壁上的!你该死,和阿谁逼死我娘的恶女人都该死。”
“你看吧,就这么一件破法衣,挂了一堆贝壳、石头和骨头上去,不但没点美感,还平白重了五六斤,那丑和尚竟然要卖朕五千两银子,这不是想骗朕的银子吗。这类石头,朕的国库里都快堆成小山了。”李思敏一脸鄙夷地说道。
“大哥,呵,你个废料有甚么资格嘲笑我,除了早生两年,多玩了几个女人,你哪是当一国之君的料?”
“急甚么,朕不到,谁敢开端,朕甚么时候到,甚么时候就是吉时,你信不信?”李思敏摆了摆手,拿起上官婉儿捧着的檀木盘上那件亮闪闪的法衣,悄悄抖开,收回了一串如风铃般清脆的声响。
“算了,归正贵不贵都是朕的了,来,御弟,让朕为你换衣。”李思敏直接忽视了这些,拿着法衣向唐三藏走来。
唐三藏不是在度化他们,而是灭了他们。他们该不该死不是他需求考虑,既然胶葛李思敏,那就永堕九幽吧,如许他就应当不会再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