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看得好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娘亲会好好怒斥她的——”
林嘉若乖觉地点了点头，摆布看了看，决定回本身房里转转。
林嘉若傻呵呵地笑着，心机早就飞到屋外了。
听到这里，林嘉若感觉徐氏看着她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受尽践踏的小不幸。
“我要穿那件红色百蝶穿花的！”
林嘉若一脸灵巧：“阿若想陪陪娘亲和弟弟！”
秋纹从镜子里看着林嘉若明天格外精力的模样，不由笑了：“四女人明天仿佛特别欢畅呢？”
小满只是行动慢点，一会儿就擦了，就你催！
林嘉若一边听一边点头。
林嘉若走到正房门口，探头出来一看，黄鹂和喜鹊站在外间，手上还端着水盆毛巾等器具，看到林嘉若，黄鹂无声地指了指内里，摆了摆手。
“你们别不平气，我是拿一等月钱的大丫环，就卖力盯着你们干活，等今后女人分了院子出去独住了，进了小丫环，有你们耍威风的时候！”
林嘉若分开季秋院、走向慈荫堂的这一起，都情不自禁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秋纹。
林嘉若越听越活力，很想排闼出来把杜鹃怒斥一顿，但是一来，她的怒斥没甚么用，二来——
祖母教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返来了！这叫甚么？
窦嬷嬷跟着笑道：“四女人和至公子最是靠近了，倒像远亲的兄妹似的！”
本来娘亲还没起床啊！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杜鹃气势放肆的声音：“你这软绵绵的模样，将来管不住底下小丫头事小，如果带得女人跟你似的，看夫人不扒了你的皮！”
走进季秋院，静悄悄的。
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就同大哥哥说上话了...
徐氏看林嘉若低头沮丧的模样也是心疼，柔声道：“阿若那天说的话，娘亲想了想，也感觉有事理——”
林嘉若听得含混，娘亲是感觉谁不忠心了？
林嘉若跳下凳子，查抄了下穿着，又就着秋纹拿来的镜子前后照了照，最后对劲地点了点头，牵上秋纹的手，脚步雀跃地走了出去。
徐氏倒不晓得杜鹃已经被老夫人回绝过一次了，听秋纹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对峙了。
然后呢？林嘉若眼含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