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梁乔狂放的笑声中被挂断,余尔嘟囔了一句,以梁乔的尿性,送的必定是羞羞的东西。
白经池盯着她:“那为甚么不能让我看?”
余尔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今后撤了一点,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发觉到他蓦地减轻的呼吸,以及身下已经复苏的某个部位。
“啊?”余尔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小声辩驳,“内衣为甚么要给你看……”
谁送的礼品?如何藏这么深?
余尔:“……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颈后的吊带不知何时被解开,柔嫩的大床上,两具身材如藤蔓交缠着,逐步有细细弱弱的低吟溢出,在温馨的房间里留下甜美的气味。
一抬眼,就看到可贵呈现在他脸上的含混笑容,余尔脸一热,都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把他往浴室推:“你快去沐浴啦!”
怀里的小女人仰着头看他,眼睛里像是盛了星光,亮亮的,又带着一点结婚多年仍然没有消逝的小娇羞,白经池心蓦地一软,望了她一会儿,低头在她唇角轻吻一下。
“……”白经池把浅灰色格纹的纯棉寝衣拿下来,无法地看了她一眼,回身走向浴室的时候,点头小声感慨了一声,“真是脾气见长啊……”
余尔顿时折归去,把他的寝衣拿出来,兜头扔了畴昔,刚好盖在他脑袋上,也顾不得说甚么,背过身坐在床边,不看他。
第二天下午余尔就收到了梁乔所谓的“大礼”――几套情味内衣和一堆令人脸红不已的东西,余尔翻开看了一眼就脸红,从速又合上,幸亏快递小哥并不晓得内里是甚么。
“你说说你,一个已婚妇女连我都不如,一点风情都不懂,哎,为你老公默哀……”梁乔痛心疾首地表达了本身对她的绝望以及鄙夷,最后还大发慈悲地决定帮她一把,“等着吧,姐姐明天送你一份大礼,保准你用了还说好!哈哈哈哈……”
熬了一个彻夜以后,新书终究完成,余尔把成稿发畴昔以后,梁乔还专门打电话过来表扬她一通,然后说:“我请了一名大触帮你画封面和插画,快跪下来感激我!你有甚么设法的话随时跟我说,我们跟大触相同一下,争夺做一本完美的书出来!”
最后一道菜做好筹办装盘的时候,白经池刚好到家,余尔听到开门的动静,把手里的一放,跑出来驱逐他:“你返来啦!”
白经池的手缓缓下移,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在弹性实足的处所悄悄揉捏了两下。他更加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余尔的身材也跟着软了一软,手上支撑的力道垂垂消逝,两小我毫无裂缝地贴在了一起。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思虑,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监禁住,猛地一扯,她整小我都跌坐到他怀里,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只留脚尖撑在地上,如许的姿式,她的重心已经全数转移到臀下――与他大腿密切打仗的位置。
结婚这么多年,吻技一点长进都没有,白经池内心感慨了一句,然后含住她娇小的两片唇,引领着她的小舌头,与本身交缠。
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油烟味道,却令白经池内心一阵暖和,悄悄抱了抱她。
要尝试一下吗?
她这幅严峻的模样让白经池更加奇特了:“甚么东西?”
白经池不免有些猎奇,把高高的盒子搬出来,正要翻开,洗完碗返来的余尔看到,惊呼一声扑了过来,把盒子夺畴昔,重新塞到柜子深处。
惹得白经池好笑不已,擦干头发,还是靠在床头看书。
白经池靠在柜子上,闲闲地看着她,半晌后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抬高声音问:“内衣不是穿给我看的么?不然,你要给谁看?”
两小我混乱的呼吸声在温馨的房间里交叉起伏,余尔轻喘着昂首,以一种瞻仰的姿势,在他光亮的下巴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