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掉馅饼如何就砸在咱头上了呢?”
胡郭华大吃一惊,再也不敢吭声儿,只是闷着头跟从杨慧珠来到上官紫玉的面前。
“唉!”上官紫玉看了看杨慧珠,又看了看胡郭华,叹了一口气说:“女人哪女人,就这么断念眼儿。”
睡得一塌胡涂的胡郭华半夜里被杨慧珠的电话唤醒了,他觉得功德儿又找上了门,三步并作两步,屁颠屁颠的就奔这儿来。
“啊?”
“嗯。”
“嘿嘿。”
杨慧珠关上门,一本端庄地说:“跟我来。”说着就把胡郭华往楼上的书房引。
上官紫玉的这番话较着的是有所指,杨慧珠固然明白此中的意义,但是再一次面对绝情的男人她实在是难以接管。
“夫人,您别开如许的打趣。”
杨慧珠没有到手,愤恨至极的她一边悲伤地流着眼泪,一边气愤地谩骂起来:“胡郭华,炮打的,狗吃了知己的东西!你个骗子、地痞,不得好死!”
杨慧珠明白,夫人开端摸索胡郭华了,是以会心的点点头。
胡郭华被上官紫玉一番话说得热血彭湃,谨慎脏也情不自禁的狂跳不止。但是碍着杨慧珠在跟前,他只好尽力压抑那颗狂躁的心,装成没事人似的低头不语。
“你可得想明白了,你俩春秋很不相配哦。将来你悔怨了,可就把慧珠给害惨啰。”
胡郭华瞅了瞅刹时变了神采的杨慧珠,踌躇了一下,说:“上官副董,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您,您就不要考虑我……吧……”
上官紫玉是个说干就干的急性子,都深夜了,她愣是逼着杨慧珠,让她把胡郭华给叫过来。
生无可恋的杨慧珠已经因为男人的叛变死过一次,这个诚恳巴交的不幸女人不肯意重蹈复辙,她没有再次寻死觅活,只是一跃而起冲到胡郭华的跟前抬起胳膊就要朝坐在沙发上的他甩耳刮子。
“夫人您说,您说。”
“你把胡郭华让出来行不可?”
“是。”胡郭华必定地说。
“猖獗!”上官紫玉一拍面前的茶几,厉声呵叱说:“慧珠你耍甚么疯颠,啊?我之前说甚么你都不听,这会儿再笨的人也该晓得盐是咸的,醋是酸的。你闹甚么闹,成心机吗?”
“我出价二十万。”
杨慧珠是个实诚人,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弯弯绕,上官紫玉编故事忽悠胡郭华,谁知这不利的女人也跟着绕了出来出不来。
对于夫人的挖墙脚她不得不忍,但是胡郭华的公开叛变却让她忍无可忍。
能够说,从点头承诺上官紫玉的那一刻起,胡郭华就有了心机筹办,是以杨慧珠方才脱手他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