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这里争闹间,霍都已经和朱子柳动起手来,不过斯须工夫,霍都被朱子柳用真草隶篆四般“一阳书指”杀得难以抵挡,连连败退。朱子柳顺势追击,手腕一抬振笔挥动,在空中连书三个古字,霍都正躲得狼狈,那里还想到去认甚么字?只得竭力举扇护住面门胸口关键,却突感膝头一麻,本来已被朱子柳倒转笔杆,点中了穴道。霍都但觉膝弯酸软,便要跪将下去,心想这一跪倒,那可再也无颜为人,强吸一口气向膝间穴道冲去,要待跃开认输,朱子柳笔来如电,跟着又是一点。他以笔代指,以笔杆使一阳指法连环进招,霍都怎能抵挡?膝头麻软,终究跪了下去,脸上已全无赤色。

他话音落,达尔巴就从大红法衣下取出一件兵器,走到厅中。世人见到他的兵刃,都悄悄心惊,本来那是一柄又粗又长的金杵。这金刚降魔杵向为密教中护法尊者所用,藏僧、蒙僧以此为兵刃的本亦常有,但达尔巴这降魔杵长达四尺,杵头碗口粗细,杵身金光闪闪,似是以黄金混和钢铁所铸,或是钢杵外有几层黄金,一望而知甚是沉重。

黄蓉佳耦二人不料朱子柳一战陡升变故,现在见达尔巴出场,不由内心有些焦心。点苍渔隐倒是见同门被暗伤,心中激愤难平,向黄蓉略一拱手已经跳出去迎战了。他与达尔巴拆数十招,两人力量涓滴不衰,反而精力弥长。两人各自漫骂狠斗,只打得厅上桌椅木片横飞。世人担忧他们一个不留意打中了柱子,只怕整座大厅都会塌将下来。

李莫愁心头鲜明一跳。正骇怪间,龙熵已经摆脱了她的束缚,站到金轮面前淡淡说,“那我就尝尝。”

这小子的确逆天了!李莫愁行动一顿,真是不由昂首当真的盯着杨过看了看。哪料得龙熵听言竟然点点头,斩钉截铁的回了杨过一句,“嗯,她是个坏女人!”

待落定时,霍都正要挥掌朝杨过击出,突觉腿上一下麻痒,似给一只大蚊叮了一口似的。他忙提气忍住,要待发招,麻痒更加短长了,霍都内心一惊,“不好,小牲口暗器有毒!”动机只一转,腿上痒得再也没法忍耐,也顾大得大敌当前,拋下扇子,伸手就去搔痒,只这幺一搔,竟似连心中也都痒了起来,不由得大呼跌倒。古墓派玉蜂金针之毒,天下罕见,中了一枚已自难当,何况在激斗之际、血行正速时连中数枚?这一战,他已是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一起放假!本君也要歇息……

龙熵皱了皱眉。

杨过眼尖,顿时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师伯,那蒙古鞑子真该让您脱手,多少暗害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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