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荷儿晕到了一半,却仿佛又没晕,半睁不睁着眼,含着泪,望定了萧千云。
这话一出,左丞相连连点头:“这才是正理,这才是正理!”
说着,萧杏花还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该如何办?假装没事一样起来?还是持续躺着?
萧千云,其实在外间,已经晓得了前厅中的各种情境。
“夫人,我只是个乡间弱女子,暮年丧母,只跟着爹讨糊口,万幸遭受了府上公子,他救我助我,我感念他的恩德,这才以身相许,谁曾想,现在已经是珠胎暗结,现在我不求其他,只求夫人能容我府中胎儿生下!”
现在淡然地望着这个女子假惺惺要摔不摔地作势倒下,那倒下的姿式,都透着一股子拿腔作势。
一下子,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倒下去的柔嫩无辜的女人。
屁股已经分开椅子的左丞相,以及迈开腿作势要担忧地扶起女儿的陈荷儿她爹,当看到这番情境后,统统的但愿都依托在了萧千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