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秋色自不必细说。

云喜捧着他的脸,当真道;“混闹了这么久,还没问你,身材好点没。”

云喜乌溜溜的眼睛写满了希冀,眼神灿烂,滑头一笑,“用在十七爷身上,算不算短长?”

哪知他提及浑话来,没点端庄样。

“爷晓得,你这点子都用在爷身上。”谢如晦目光缠绵,幽深,嘴角暴露几分笑意,“你过来。”

这还没走近,他便长臂一伸,将人拉进怀中,大掌从手臂滑至腰间,打横抱起,惹得她一激灵,尖叫一声!

“十七爷……”云喜弯起唇角,双手搭在他的后颈,头枕在他的肩上道,“今后不骂你是霸王匪贼了。”

她像个受教的书童,听着他道。

两人在床上卿卿我我,已过了半夜。

云喜推了推他,坐起家来,披着衣服去耳房。

“若云儿没有这番大胆的行动,爷又怎会遇见云儿?”谢如晦抿了抿唇,低叹一声,“也罢,爷不能管你管得太严,免得你又怨爷的不是,有鹂娟跟紧你,你们不能玩太晚,晓得吗?”

一时室内阒静无语。

谢如晦起家去净手,返来时目光投到香炉上,超出香炉停在她的脸上。

她盯着他很久,眼神像一把刀,似是要把他劈开一半,再化作一根针,刺戳他的血肉,钻入他的心脏,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

云喜顿了顿,身形微僵,兀自咽了咽口水,谢如晦的眼神让人战战兢兢,好似等会要产生不好的事。

他在她的腰间狠拧了一把,身下美人星眸氤氲,娇喘着气哼声连连,用心道,“你如何还脱手掐人,你就盼着云儿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么?”

谢如晦抵着她的唇瓣儿,沙哑着道:“云儿,爷想把你藏起来,日日夜夜。”

他伸手去撩床两侧的银钩,青白的纱帐落下来,将燃至大半的烛光俱挡床外。

云喜嘴角无认识地勾起,“谁说云儿不敢看,云儿现在就看,死死地看,看到你承诺为止。”

云喜只觉后背上的手愈发滚烫,就算隔着衣裳也能把她的皮肤落下一个深印。

他坐在床上,把她放在本身的一侧大腿上,抬起她的下巴,道:“真的很想出去?”

云喜缓缓眨了眨眼,极其娇媚委宛,不知不觉勾着他的魂。

“真是个锯嘴的葫芦。”谢如晦微不成察地皱了皱眉,“归去以后,爷带你去看更都雅的,如何?”

云喜拿起香炉盖,回屋夹一块香饼投出来,微甜的香气绵绵升腾。

他把她拉近本身,玉白脸庞埋在她后颈,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忽而将她压在床上,勾起她的下颌,吻了下去。

她的唇腔里有一股橘子的酸甜味,又暖又湿,他像侵犯者不知怠倦地打击着最内里,将她的贝齿横扫一遍,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缠绵绵。

谢如晦抬手捋起垂在她耳旁的碎发,别再小巧的耳后,指腹划过她的芙蓉脸颊,柔嫩的触感爱不吝手,她微微偏首躲开他的触碰,大要上虽有些顺从,可身材给出了反应,白腻的脖颈连同面靥都染上了飞霞。

何况,他说这些话的模样,像一名谪仙浅尝辄止情事以后,变成堕仙,眼神里充满了欲和色。

云喜杏眼睇他,半叹半笑,“是么?”

“没,没,一时嘴快。”她红唇颤抖,不敢昂首望着他,只敢窝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身躯,试图停歇他的肝火。

谢如晦轻蹙眉头,垂眼漫不经心肠问:“你骂爷是霸王,还骂爷是匪贼?”

窗台前的烛火,收回微微地啵的一声,有几个星点溅出,飞溅在灯罩上,久久不能抹去。

她的声音像钩子,勾得他的心肝一颤一颤的。

云喜缓缓站起家来,亦步亦趋地迈着绵软的步子走畴昔。

喜好金屋藏娇?

云喜暗忖着,男人们都有这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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