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明白要打蛇随棍上,说道“父亲,母亲,此人刀法高强,不过和我一样都只是弱冠之龄,信赖假以光阴必能称雄一方”
高宠持续说“错在没有及时回禀父母,妄图以一己之力处理题目”
高宠赶紧跪下点头“孩儿不敢,孩儿不敢”
宝仪却不依不饶“侯爷吶,此次可不一样,以往宠儿冒险,但是有伍先生伴随,可此次他支开了伍先生单独一人,就他那连妾身都打不败的工夫,竟然单独行走江湖,这不是凶多吉少吗?”,然后又一转头“宠儿,莫要仗着你那点小聪明就藐视江湖之人,你还小,江湖经历不敷”
高宠想了一想“孩儿错在以身犯险”
少渊喝过茶,想起高宠,便问道“伍大哥,阿宠是如何了嘛?要被禁足?”
“夫君,既然客人来了,如何能够让他们在院子站着”少渊望向声音处,倒是一个年青少妇,少渊晓得此人便是伍旭的老婆,因而拱手一礼“嫂夫人好”,少妇回了一礼,对小虎娇斥道“小虎,整日要你爹爹抱着,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伍旭哈哈大笑“夫人,无妨,大师快出去吧”
那妇人还是悠悠地说道“我儿但是长大了,义之地点便以身犯险了?”
伍旭无法地摇了点头“如果侯爷讨情,最多禁足柴桑,如果侯爷不在,夫人恐怕会把公子关个十天半月也不希奇,走吧,先去我家”
侯爷见状赶快说道“如果如此,宠儿,你快替为父引见一下”
若云笑道“我看是高四又骗你了吧,别说了,从速的,刘妈的饭菜可好吃了”
“爹娘,孩儿知错了”高宠怯生生地说道
春季天高气爽,天空中不时呈现南回的飞雁,两岸山色秋意浓浓,漫山遍野的红叶映入少渊的眼中,对于漠北荒凉一片的秋冬,少渊早已厌倦。面前秋色如画,看得直让他流连忘返。高宠坐在船面上,舒畅地喝起茶。连缀的山色中一个斑点呈现在地平线之上,高宠朗声道“少渊,那便是柴桑城”,顺着高宠指的方向,少渊极目望去,心中想到“徒弟所托之人,便在此处”
“是,夫人”,世人便逐步散去,只留下高宠一人在祠堂内
高宠唯唯诺诺地点头“娘亲说得对,娘亲说得对”俄然灵机一闪“娘亲,孩儿此次并非孤身一人,乃是有一妙手相伴”
果不其然,船才方才停稳,在熙熙攘攘的船埠之上,已然传来属于若云的叫唤声“高四,少渊”,少不得另有那招牌一样的开朗笑容。而站在一旁的,当然另有伍旭。少渊和高宠下船,再次站立在这大地之上。若云一看少渊脚步沉稳,便打趣道“看来陆少侠已然降服这晕船的弊端了是吧?”少渊笑着说“此次船稳,前次的船实在是太晃了”伍旭点了点头“如此便好,彻夜少渊便在我家过夜吧”若云一个迷惑“哎呦,如何不去高四家?又大又舒畅”高宠笑着摇了点头“自是另有安排”,此时一个高家仆人从伍旭身后走出“四少爷,老爷夫人着你回到柴桑后便顿时回府,马车已经备好了,能够马上解缆”高宠悄悄一摆手,表示能够解缆,因而便大踏步向马车处走去。仆人对着伍旭拱手一礼“伍先生,小的就此送少爷回府”伍旭点头表示。
夫人放下袖子,将藤条交与婢女,叮咛道“彻夜就让四少爷在此处思过,闲杂人等,不成打搅,闻声没”
若云也是笑道“侯爷也算是奇男人,宠溺夫人不说,坊间传闻,侯爷此举亦不过是当时夫人一句偶然之话,便随即丢弃北疆万世功业,举家南迁柴桑,此等豪举,人间少有”
此时伍家在欢乐的用饭,而高家则是在家法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