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点是,她不但愿现在的程兰洁对本身有所防备,毕竟她和金秉仁要做的事,同途殊归。
“我一个练习生,有甚么事情好交代的,不另有你吗?”
胡予柔没有停下脚步的意义,身后的金秉仁的脚步声也清楚地跟着。
哪怕是胡予柔已经说出了同意合作以后,金秉仁还是要下最后一记猛药,把激将法用到底,逼到她没有退路。当他肯定胡予柔已经提交离职,做好孤身一人走暗巷的筹办以后,他才把证据的位置,奉告绝望又伶仃无援的胡予柔。
“你说的那些证据,我现在手上也没有了。”
金秉仁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话音刚落,胡予柔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看向金秉仁,往他的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猜忌地问,“不是你说的吗,离职需求一个月的交代时候,你不要奉告我,在我入职的时候你就已经提交了离职申请,这一个月就是你的交代期?”
不知不觉之间,胡予柔走到了卫生间,看着镜子内里的本身,眼睛里充满血丝,因为想起了张雨船,她反而替她委曲得红了眼眶。
分开故里的火车票是告别,也是开端。
落空了生射中最首要的人,不被接管的感情,刺鼻的医用酒精气味,身边的人不是淡然就是仇恨的眼神,和叫不着名字很长的药,让她停止思虑,停止感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上确认已经没有证据了,因为证据早就被他交给了本身,所以是‘现在’和‘手上’。
从办公室里出来,胡予温和本相毕露的金秉仁对上了眼。
洗了把脸重新回到了工位上,胡予柔发明程兰洁的办公室还是锁着,她明天或许不会呈现了。
一小我,在欣喜地朝着本身的目标进步的同时,只要想到这是别人策划的复仇打算里的一部分,本身在不甘心的环境下,还是要成为一颗棋子,这份欣喜也会很快被麻痹代替。
“你晓得就算是提了离职,遵循流程也需求交代一个月吗?”
趁着这个机遇,她还快速看了一眼程兰洁的办公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