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甚么不成怜我!我不成怜吗!”白月衣哀哀地拉住他的衣袖,“这么多年……无夜……我也很辛苦……我也很不幸啊……”
慕楚面不改色,直视着她的满腔恨意:“慕楚问心无愧,并没有违背与白女人的商定。”
三天前。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声音哽咽着,字字句句却清楚而漫漶,如针锥般扎着季卿扬的心。
“嗯,他说你黑的很特别。”慕容烟一脸无辜地口无遮拦,下一秒钟慕白立马满头黑线。
慕楚不动声色地将衣袖从她的手里一寸一寸地抽离,不着陈迹地说:“白蜜斯,转头是岸。”
“呃……慕楚说你很特别,一眼就能认出来,公然不错!”
永安,花满楼。
“季将军,你是个明白人。自知现在这般职位权势,满是倚仗皇恩浩大。安定北荒之乱,将军功不成没。然将军刚及弱冠之年,仅凭一次军功竟于短短三月以内便官至一品,令多少报酬官之人望尘莫及。季将军莫非不晓得为甚么吗?”
一袭白衣缓而凝重地跌坐在澈寒的大理石地板上,冰冷砭骨,如同她此时的表情。厅堂深深,覆盖着日光照不进的阴霾暗中。
“我会一向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