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也必不能让天子从本身这里查出他的奥妙。
“不是臣女选了季卿扬,而是陛下您,您选了季卿扬啊。”慕容凝毫不畏缩地同昭和帝对视了一眼,眸色热诚,无所害怕。
“目睹为实,难不成你竟要质疑这句话吗?”昭和帝极怒反笑,手重重地拍向龙椅的扶手,收回了一声高亢的蜂鸣。
似是被她勾起了不久前的回想,天子顿了顿,仍旧极其峻厉地责问:“就算未央宫与此事毫无干系,那么,季卿扬呢?莫非他也是无辜的吗?”
“陛下!”慕容凝的泪水滚淌而下,路过伤口,一片腥咸砭骨,“瘟疫风波尚未结案,未央宫才将被谗谄,便又有人落井下石,意欲陛下对未央宫心生嫌隙,此情此景多么熟谙,陛下莫非忘了吗!我二妹在冷宫中关押月余,回宫便传染了天麻,至今卧床不起。若陛下此时降罪,怎能不叫汐儿寒心,不叫未央宫寒心!”
这话说的蹊跷,连昭和帝都颇感不测埠挑了挑眉。
慕容凝晓得,出事了。
昭和帝紧绷的神采终究有了丝松动,脸颊边的曲线略微和缓了丝弧度。
“世子,眼下我们该如何办?如果真王见怪下来……”厄鲁烦躁地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