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有事，我不去。”
“父皇是不会承诺的。”棋落，看起来就是个平常棋子，没有一丝杀气。
叶长箐宛然一笑。
“蔷之？”洛子扬放动手中的棋，俄然不语。
“天牢里的柳长风，你用他来换，墨痕毕竟是皇室的东西，他必然晓得在那里。”
叶长箐转头看向烛光旁的洛子扬，心俄然慢了半拍。
叶长箐哑然，没有辩驳，也没有上床的意义。
叶长箐撇嘴，强撑着眼皮下棋。
“既然长侯国已经被支出国土，何不先从长侯国的墨痕动手？”
桌边静坐的男人侧脸若刀裁，眉如墨画，说话的声音如夜般清冷。
以是楼下的行人是民，而他是君。
叶蔷之又如何会不提这个题目？叶长箐心想。
碗里的酸梅汤已经被叶长箐喝完，叶长箐越下棋，眼睛越睁不开，困意越来越澎湃，几日来的怠倦俄然一股脑袭来。
“下回你若要在看这盛况可得再等五年。”叶长箐的表情跟着夜色和灯火变的昏黄不清，面前就如一场虚雾。
金陵街来往的客人络绎不断，烟玫楼前酥胸微露的鹅黄长裙女人笑语嫣然的驱逐着来宾。
“面对一个能够随时窥测天机的人，我们能拿甚么跟他斗？说甚么一统中原，那都将会是痴人说梦。”洛子扬毫不避讳地对叶长箐说道。
“公然知我者长情也！”洛子扬拍了一下桌角，大笑道。
“对了，在曌山拿到的夔石，你可有甚么端倪？另一半可找到了？”
“要这么对坐一个早晨？”洛子扬看着叶长箐，清澈见底的眼里闪过一道流光，嘴角微斜。
“柳长风刺杀我，你就那么想救他？”
“不以下棋吧。”叶长箐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抿嘴笑着对洛子扬说道。
“说说看。”洛子扬手执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磨动。
洛子扬游移半晌道，“这么晚了，不要再议论这些事情，早点安息吧。”
“此事奉告父皇，则母后也必然晓得，如此一来，会生出很多事端，不如不说。”洛子扬下棋下的尤其当真，答复叶长箐的话就显得不那么在乎。
“那如果是王妃呢？”叶长箐脱口而出，又立马悔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