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想了想:“现在家里比较余暇,如果您不介怀,我这回就带四本归去吧,此次保管半个月就给您送来!要不我放些押金这里?”
掌柜暗自瞪了眼店小二,接过方怡书,细细地看了起来,翻了几页,内心不免赞叹,看模样倒是用了心机,每一页都很工致,也没有错字,不错,不错。细心看了一遍以后,掌柜对劲让店小二给方怡数了六十个铜板,又问方怡这回要拿几本。
白叔听后,沉默好久,才幽幽叹了口气:“想不到赵老爷子至今还执迷不悟。立夏,真是委曲你了。”
掌柜暗道这小丫头倒是风趣,面上微微一笑:“不碍事,这两本我这里另有库存,不急着要。安明,给女人数六十文钱。”
两人好表情回到家那一刻,粉碎了个完整,赵立秋黑着脸坐院子里,几个小围他身边,各个儿撇着嘴,要哭不哭,一看就是受了欺负,方怡赶紧问道:“如何了?”
方怡受宠若惊,连连道:“不嫌弃不嫌弃!实不相瞒,家弟常日里都是一盘细沙上练习写字,写完抹平就是,实是家中贫寒,买不起多余纸张。”
白叔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早就人精似,听这话风就能猜到赵立夏意义,当下目光一凛,神采严厉起来:“立夏,你莫不是想要从赵家脱分开来?”
方怡满头黑线,甚么叫抄书没给押金,她有包管人好伐!是掌柜主动提出不消给押金好伐!比及那位瘦长身影从内里出来时候,方怡已经换上了一副笑容:“掌柜,实不美意义,这书是一早就誊写好了,只是前阵子家里忙着春播,一向没工夫过来给您,是我不好,之前来时候也没想到这一层。拖了这么久,真是对不住呀。”
赵立夏扑通一声跪地上:“白叔,我晓得我这设法过分违逆,但我实是无法,若只是我一人还好说,那里都能挣口饭吃,只是我上面另有四个弟妹,我不能让他们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