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然见黄星几近停止了行动,不由得又催促了一句:快点儿你没听到吗?这是,这是我最后一次尽老婆的任务……
赵晓然悄悄地说了句:去洗洗。
胸腔里燃烧的是满满的气愤。也并非是黄星不晓得体贴老婆,恰好想在她的心机周期内干点好事。题目恰好就出在,赵晓然的大阿姨在一个月以内已经帮衬了四次了!谁都晓得,大阿姨同道很讲原则也很遵循规律,每月顶多串一次门。可赵晓然家的大阿姨仿佛对她格外热忱,还没满一个月的时候,就来了四次。
明天,便是他试用期满后正式升职的大喜日子。
切当地说,他已经好久没有咀嚼过‘禁果’的滋味儿了。按理说新婚佳耦恰是年青力壮如火如荼的时候,男欢女爱乃是嫡亲之乐,天经地义。大多数新郎官都充分阐扬出了极限的活动才气,即便是腰酸背痛也乐此不彼。这年初物价飞涨,娶个老婆本钱又高,再加上培养下一代的重担在肩,谁都是拼了老命地埋头苦干,乐在此中。不然,怎能对得起那结婚前昂扬的投资,怎能对得起那孔殷地盼望着抱孙子的父亲母亲?
赵晓然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你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