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赵顺义看着周小波,再次报歉道:“小周啊,李志方此次也是急眼了,冒死盯着我们这些玉石商,不竭阻扰我们收买玉石的打算。你就是遭到了我的扳连,才会被李志方威胁的。”
打完了电话,赵顺义对周小波说道:“好了,小周,这件事临时只能如许了。不过李志方不是甚么好东西,如果他得不到青石籽玉,为了泄愤,恐怕会暗中找你的费事。为了安然着想,不如你在我这里歇息几天,等几天后玉石大会开端,李志方自顾不暇,也就没偶然候对于你了,当时你再分开!”
“但是……”
“不过你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我不会眼睁睁看他欺负你的。和顺来一家挡不住五龙堂,但几家结合起来,就不信他李志方还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买强卖你的青石籽玉!”
那些人一听,立即纷繁表示,顿时找人向李志方施压,逼迫他放弃对青石籽玉的设法。
“毕竟,你卖给我的青石籽贵体大质优,世所罕见,说不定就能压过五龙堂的玉石,让李志方在玉石比斗中得胜,今后一蹶不振。这就是他一而再的逼迫你,想要夺走这块青石籽玉的启事。”
“玉石齐聚会,搅动风云会!”
赵顺义道:“李志方的哥哥,是一名副省长!”
“以是,这段时候以来,统统人都在冒死汇集上好的玉石,目标就是要在玉石大会上一决胜负!”
“你是遭到了我的连累。”
赵顺义接着说道:“玉石协会的会长三年一任,几年前,李志方仗着背后背景,登上了会长的位置。三年来依托玉石协会的资本,为本身捞到了无数好处!”
说完,赵顺义当即拔打电话,告诉了好几个同业,并将方才产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沉吟了一下,周小波问道:“这个李志方,既然是玉石协会的会长,按理说应当不贫乏玉石资本,为何还会对这块青石籽玉那么感兴趣,乃至不吝威胁你我?另有,就算他的权力再大,也只范围于玉石行业,他又哪来的底气,胆敢疏忽法律规定的买卖条约,乃至能够强买强卖?”
“除了为本身谋取私利,李志方还操纵玉石协会,对一些威胁到五龙堂职位的同业停止打压,不答应别的玉石商超越五龙堂。如此行动,可爱之极,成果就引发了公愤,我的和顺来,便是此中之一。”
“哦?”周小波一扬眉。
“跟你所说的玉石风云会有关?”周小波猜想道。
“李志方明天欺负你的事情,我赵顺义都记在了内心。玉石大会上,我就用你的青石籽玉,让李志方一败涂地,今后落魄,为你报仇雪耻!但是现在,你还是临时忍一忍吧!”
“玉石协会的权力颇大,乃至在必然程度上能够操控玉石市场的代价颠簸,故而会长都是手掌重权,极少有人情愿获咎!”
赵顺义点头了点头,劝道:“听老哥一句话,在我这里避上几天,并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等过几天玉石大会开启,当时再走也不迟!现在出去,我不成能护你全面,被李志方寻到空子,你说不定便会吃大亏!”
周小波不像赵顺义,赵顺义好歹也是个有身份有职位的社会人物,李志方在买卖场上能够肆意想体例针对他,却不成能暗里里对赵顺义停止人身进犯,不然就是坏了端方,本身要倒大霉。
赵顺义苦笑起来,“仅凭一个玉石协会会长的身份,他李志方天然做不到这一点,可他另有别的身份,身后更有一个天大的背景,这才是他的底气和气力啊!”
“我们每家各拿出几块玉石,五龙堂也要拿出几块,放在一起,比较玉石的代价。我们胜了,李志方滚蛋,五龙堂也要式微下去,反之李志方胜了,继任会长之职,我们这些联手的玉石贩子,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