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山贼狂叫起来,猛饮一碗,再重重地将酒碗摔在了地上,啪嗒一阵,极其“豪放”,让人不由兽血沸腾。
“大师不要怕,我们北麓盗窟易守难攻,那里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攻打下来的,来得晚一点的兄弟或许并不清楚,但是,我们的老弟兄还是应当非常明白的,我们的皮甲都是那里得来的,我们的长枪短刀又是如何来的,还不都是那些狗日的官军给我们送过来的!这一次,那些官军不过又是来送东西的,大师欢畅还来不及了,怕个甚么!”
杀一个官兵就有十两银子,杀了五个,便能够进聚义厅排坐次,这是多么让民气动的前提,对于山贼们而言,直接就是能够拿命来换的东西!
这些猖獗的叫喊减缓了一下之前镇静的氛围,聚义厅中的大半山贼们不再多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新任大当家,想要搞清楚接下来该如何办。
面色如水的大当家点了点头,冷冷地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让兄弟们多看着门墙,如果有人想要偷偷溜走的话,全都杀掉,头颅示众!”
这的确比凶信还要凶信。
前次一的失利给这些山贼们留下了不成消逝的影象,不但大当家的当场被射死,并且山贼中最为短长的那些个老贼也被灭了要有一大半。
以后,回到了盗窟里,又为了争夺新任大当家的位置,免不得又是一场火并。
“是啊,天杀的武大郎,真是我们北麓山的克星啊!”
与之进步门时的惶恐与愁闷截然分歧,这便是鼓励的力量。
“慌甚么!全都给老子闭嘴!”新任大当家见状,一下站起,猛地掀翻了桌子,“他娘的谁再几把嚎丧,老子叫他死在这里!”
这些有资格进入聚义厅,插手“扩大化”集会的山贼们,必将出门将这些氛围通报出来,让北麓山贼士气大振起来。
目送着众山贼的出门,新任山贼大当家面色如水,让人看不出,他的心中究竟想着甚么事情。
能够在火并以后胜利上位的家伙,当然脑筋也是比较复苏的,这番话语让很多山贼哈哈大笑起来。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