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嫂与孙新两个都说暂未想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或答应以去他们叔侄的登云山落草。
孙新只是个浅显的军官,落草也没甚么。
顾大嫂说完,身边便挈出两把刀来,屋子里的邹渊、邹闰叔侄也各拔出短刀在手。
顾大嫂贴肉藏了尖刀,扮做个送饭的妇人先去。
但顾大嫂却道:“我现在和世人筹议已定,要去城中劫牢,救出他兄弟两个,都投梁山泊入伙去。
就在那亲信拿过信筹办分开时,孙新俄然想起了甚么,叮咛那亲信道:“你离了潍州府后,可到青州境内的济水寻到船只,由水路中转梁山泊。”
顾大嫂见此有些性子急了,说道:“既是伯伯不肯,我本日便和伯伯并个你死我活!”
但现在倒是干系到两个妻弟的性命,又那里还顾得了本身哥哥的甚么大好前程?
邹渊听后,当即派了个亲信前去梁山,向杨林、邓飞提早报说此事。
孙立与娘子随孙新进了房屋后,本来躺在床上的顾大嫂当即起了身,要孙立救他的两个兄弟。
邹渊道:“只怕他不肯落草。”
邹渊、邹闰叔侄得了孙新的相请后,二话未几说,一口承诺了下来,当下就带着二十个亲信与孙新一同下了山。
孙立叹了一口气,“罢!罢!罢!都做一处商讨吧!”
孙立一阵支支吾吾,显得非常的难堪。
邹渊却点头道:“我们那登云山无险可守,不是安身的好处所,我们两个在那落草几年,也才堆积了八九十人罢了,有甚值得去的?”
孙立听完后,内心已是摆荡了,但还是有所眷恋,答不出话来。
当然,孙立还能够先冒充承诺,然后偷偷的去报官,将本身这兄弟一干人等都捉了。
一旁的乐大娘子早已惊得作声不得。
顾大嫂道:“如此最好!有哪一个不去的,我便乱戳死他!”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甚是优渥,确切不想犯下那等大罪来。
现在天下有甚分晓,走了的倒没事,留下的倒吃官司!常言道:‘近火先焦’,伯伯便替我们官司、下狱,当时就没人送饭来救你了。伯伯尊意如何?”
本来孙新作为下级军官,也晓得了济水已然通畅的事情。
孙新当下以老婆顾大嫂抱病为由,派人去奉告了哥哥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