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还没说完,柳禾见菁菁先动了,当即也是举剑向根绝刺去,硬生生把根绝的后半段话刺了归去。
“咦?”根绝缓缓展开了眼,左手结着一个火球之印,“这都能躲畴昔,小子,不错啊,可惜啊,可惜明天你还是要死在我部下,谁让你跟我抢女人……嘿嘿嘿,这美人我都还忍住没尝过,摸都还没摸一下,毕竟太久没玩过了,怕把持不住啊……嘿嘿嘿,你想劫走她,要不你跪下认我为师,或许我享用完能够留给你尝尝,你看看,美人身材是不是很火爆,销魂蚀骨啊!方才长成的美人最甘旨了,哈……”
“另有你,小女人,出来。”
菁菁倒是看懂了柳禾的意义,不过并没有照办,而是举起跟她身高靠近的剑,“我师父老人家老是说,要想着名,越阶斩金丹,看来明天我也要着名咯,哈哈哈哈。”
柳禾却不敢粗心,金丹境,随便拿出来的都是灵器。
也不话痨了,神采阴沉。看来刚才话那么多真的只是整日躲躲藏藏,脾气扭曲了。
菁菁也就筑基八层的模样,他筑基六层,可没有打赢根绝的憬悟。
柳禾拿着剑蹑手蹑脚的前行,一转头,差点不应时宜的笑出来,这菁菁垫着脚,双手缩在胸前,弓腰缩头缩脑如同鹌鹑一样,小脸严厉的东张但愿……另故意搞怪,看来底子没有严峻的感受。
心中杀意渐起,之前面对这么多挑衅柳禾都没甚么杀意,还觉得本身还是个很平和的人。
只是此次他发明错了,第一次有如此激烈的杀人感受,死死盯着根绝,恨不得在他身上砍个十万八千刀。
柳禾凝神谛听,那男人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的好门徒,别急,师父等下就来好好服侍你,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包管爽翻天。”
根绝被菁菁剑法逼迫下,终究还是被柳禾刺了一剑,肩膀处一片焦黑,另有丝丝真雷残存。
出人料想的是,柳禾并没有向前刺,而是如惊兔普通敏捷往中间蹬去。
菁菁俄然顿住在空中,笑道,“哥哥很短长呢!只是有型而没神,要加油哟。”说完这句话,如略空而过的鸿雁,俄然划空刺去,这一系列的变招根绝也没躲畴昔,可惜没伤到皮肉,衣袖被堵截了。
根绝见两人只是筑基层,没放在心上,也不晓得他本来就是话痨还是整日躲躲藏藏,没人说话,憋疯了,喋喋不休,“这位小mm,看你年纪也就十岁摆布,不如叔叔交你短长的功法好不好,练了将来会长得很标致,跟我那位美人一样,如何样?成不?”
看来肖韵还没遇害。
柳禾气恼不已,说好的我缠住根绝,你带走肖韵呢?小孩子公然还是不成靠。内心也有点打动,毕竟只是方才了解,她却肯留下来战役。
看来明天一场恶战在所不免了,没有退路之下,柳禾向菁菁使了个眼色。
柳禾间隔根绝只要五步之远,对方仍然闭着眼运功打坐,仿佛已经入定了,柳禾举起剑,对准根绝。
“柳禾哥哥,你这剑法是学大罩子内里那位道家爷爷的吗?”
根绝本来痞子般的鄙陋笑容俄然不见,恼羞成怒,竟然被两个筑基层弟子伤了,“找死。”
柳禾看着肖韵这无助的神态内心一痛,做了个手势让菁菁藏起来趁乱寻机带走肖韵,而他本身却拿着剑渐渐靠近根绝。
杀意之下,连严峻之感都没有了,脑筋一片清楚,外放的神识如同蛛网普通,氛围中的一点颠簸都能一清二楚的感遭到。这类久违的感受,只在当初躲过叶家保护时产生过,没想到本日能再次进入这类状况。
取出背后一把三尺铁钩,黑溜溜的毫不起眼。
连一贯随便的菁菁也是紧紧握动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