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明盯着三个还装不了半两酒的杯子,呵呵的笑道:“五残大师,你这是请我们喝酒?”
徐易扬嘿嘿的一笑:“你觉得我还能有别的意义?”
老残端起酒杯,略微举了举,算是请了酒,随即点头:“如果是前次遗留下来的法器,那倒也没甚么,比来出的事儿比这个短长的也不是没有,我思疑的反倒不是?”
这不是老残断言,实在是现在的人很轻易妄图名利和享用,比如说徐易扬,前些天不就自谓大师搞些卖符祛邪之类的事情。
不过,老残这话的确让徐易扬内心头翻滚了一阵波浪,凭知己说,在三天之前,都从没想过现在赶上的这些事情,以是,徐易扬最大的欲望,也就仅仅只是让家里人能够平安然安,快欢愉活的过上一辈子。
老残盯着贤明道长:“敢情你就是个来蹭酒喝的,嘿嘿,这小子有故事也不是女孩子,我有酒也是我自个儿喝的。”
老残乜斜着眼睛看着徐易扬:“这小子底子就不懂酒,我这酒拿给他喝,那就是糟蹋,对不起,有事儿说事儿,想喝酒,没门儿……”
老残瞥了一眼徐易扬:“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这是很简朴的事理,杨婆如果略微再有些耐烦,不消在一开端就将入阵之敌诛杀洁净,而是留在阵中缠斗,又如何会使得前面的仇敌会那么谨慎?”
“也是上一次大战以后遗留下来的法器?”徐易扬有些严峻的问道。
说着,贤明道长不由分辩,上前拽了徐易扬去找老残。
徐易扬再次嘿嘿笑道:“喝不喝你的酒,我们临时不说,问你一件事儿,那符文到底如何回事?”
徐易扬也是看着老残,缓缓的把酒杯端了起来,然后闻了闻杯子内里的酒,酒味儿很香很温和,不像是烧酒之类的酒味儿那么冲,杯子里的酒也很清澈,像矿泉水一样,看不到半点儿杂质。
贤明道长呵呵笑道:“对啊,以是才来找你……”
见贤明道长这么一问,老残倒是拿了三个杯子出来,勉勉强强倒了三杯酒,然后又将葫芦收了起来。
“七品以上?”徐易扬愣了愣:“地师到底有多少个品级?七品以上,那是不是已经成了仙?”
这一点儿都不像是酒,反倒像是带着酒味儿的冰水罢了。
倒不是说徐易扬做那些事有多大的弊端,而是说在那样的环境下,徐易扬还能有多少机遇去持续生长本身,持续修炼下去?
估计很难!
老残板着脸:“比来连续出了几桩事儿,大多跟遗留下来的法器有关,这小子手里那支羊毫,我有些思疑……”
徐易扬却盯着桌子上那一排纸人,半晌以后便昂首看着老残:“这是杨婆明天早晨用过的‘天罡北斗七星阵’,第七变?”
老残哼了一声:“你们第三变以后就换为六丁六甲阵,杨婆还是过分暴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