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细细一想,现在周边山东的兵力去了南边防备马朝柱,直隶的兵力运往东北,河南更不必说。和山东的绿营将马朝柱堵在归德府已是不易,想在干点别的完整没有能够。乾隆不由得一阵头疼,我堂堂大清竟然没了可用之兵!
“这...”,傅恒愣了下,旋即有了主张,“陛下。西北不过是癣疥之疾,山东河南才是亲信大患,不如先对木卓伦停止招安,等处理了山东、河南,再调派雄师出关。”
傅恒见主子头疼,立即开动脑筋揣摩起来,“陛下,不如调陕甘绿营东进河南,从河南调兵北上,眼下直隶的兵力出来不敷。但戍守还是能做到的!再从江苏、浙江调兵北上围歼马朝柱,等各路兵马一到。立即打击,那马朝柱、王伦二人不过是些跳梁小丑,我朝廷天兵一到必将做鸟兽散!”
和珅满头大汗的跪了半天,在乾隆的忍耐即将到极限之际才想了个不是体例的体例,“陛下,这两百万虽多,但是分摊到各省就没多少了,不如勒令各省协饷!”
“这张鹏是干甚么吃的!”,乾隆狠狠地把山东巡抚张鹏的奏折丢到地上,“前些日子还奏报说山东承平,如何这么快就有人反了!”
动静一出,本来有些冷僻的和府又敏捷热烈起来,各省官员纷繁到和珅府上送礼,务需求让本省的协饷份额少一些,朝廷拿的少了本身不就能拿的多一些么?但是福建的官员反应慢了一些,还没等他们赶到和府,协饷的份额就已经出来了,相对瘠薄的福建省竟然分到了二十万两的巨额数字。
“陕甘绿营夙来善战,就算留一半兵力足以威慑群小,江苏、浙江两地敷裕,百姓多知书达理,不易生变!”,傅恒从速安抚道,他现在是东北大战的总卖力人,只想着本身如何平安然安的打赢这一仗,对于其他处所就只要祷告老天保佑了。
“唯有如此了!”,乾隆感到一阵怠倦,兵力算是凑出来来了,但是俗话说雄师一动黄金万两,这银子该从那里出?“和珅,你掌管户部,算算遗照傅恒的意义朝廷要拿出多少银子?户部现在还剩下多少银子?”
“可陕甘绿营还要援助西北,眼下阿桂正和木卓伦在西北大战,盼救兵又如久旱之盼云霓,这如果抽了他的背工。西北局势可就不妙了啊!”,乾隆有些踌躇。
“陛下,眼下山东的兵力半数以上都在西南曹州府,恐怕一时追不上王伦。”,傅恒曾经插手大小金川之战,熟知军务,出来建议道,“除了让张鹏从山东调兵以外,直隶这边也得做些筹办,陛下可给直隶总督方观承下旨。”
“这倒是个别例,不过各省贫富不一,制定金额的时候得考虑各地情势,这件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乾隆点点头,嗯,这个主子不错,总能有好点子;瞅见刘统勋仿佛又要劝谏,乾隆不耐烦的站起来,“就这么办吧!朕乏了,退朝!”
“陛下!”,刚才傅恒在说的时候他就在心中悄悄策画,算出来的数字把他吓了一跳,“主子方才大略算了下,如果从陕甘、江浙等地调兵,这粮食草料、军饷、开赴费等加起来恐怕不下百万,再加上西北安抚木卓伦还要花银子,两样加起来没有两百万两是不可的;为筹集东北雄师的花消,户部的存银早就光了!眼下只要另开财路了!”
刘统勋这话说的有几分事理,将乾隆的肝火又憋了归去,照着昔日的脾气乾隆恐怕要狠狠地叱骂刘统勋一番,可时至本日关于他出身的奥妙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众大臣不敢说离心离德,可大多数人早已不像昔日那般忠心;刘统勋是为数未几心无二念的朝廷大员,他也不好不给面子,忍着肝火坐下叮咛道,“临清事关漕运,绝对不成有失,命那张鹏敏捷收拢兵力,务必将王伦剿除在临清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