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县大老爷!”
“大人刚一上任就筹算构筑堤坝,实乃我福鼎百姓的福分啊!”,世人先是连续串的吹嘘奉上,却无人肯站出来报上捐款的数量。
心砚应了一声戴好正七品知县的素金顶戴,领着陆菲青、陈家洛到了外堂,正在外堂品茶的诸位乡绅齐齐大礼参拜。心砚走到上座坐下,陆陈二位师爷摆列摆布,心砚念着刚才陆菲青所说的话,对他们天然没有好神采,等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了声,“起来吧!”
陈家洛大略的算了下,一年四千万两的支出,军费支出就占了两千五百万两,比例高达百分之六十二点五,就连后代称霸天下的米国军费支出才占了当局财务支出的百分之三十还不到罢了。值得一说的是我大清每年这两千五百万两还多数是饷银罢了,米国人家支出这么多的军费是要在环球各处开战保护本身的霸权,我大清则首要拿来养八旗的那些废料和防备海内的动乱,我大清对海内的警戒可见一斑。
“苏家......”
心砚也懒得和他们废话,“都坐下说话,本日请各位来就是议一议这堤坝构筑事件!不知各位有何筹算?”
心砚见陈家洛略微有些发楞接着问道,“陆老前辈,那您估计我们此次构筑堤坝需求多少银子,劝捐又能弄来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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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青摇点头,“这些日子我也和戴先生、高先生、杨先生他们去河道上看过了,我们几人合计了一番,要想挨过此次夏汛,如何也得三万两银子!这劝捐一事并无定命,如果知县强势能收上来的就多一些,如果县内士绅强势不给知县面子能收上来的就少一些。现在我们刚上任,本地的乡绅就算是为了今后筹算,此次也不会拿出太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