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小意深呼吸,力求不要生机:“支票簿的用处是用来给人开具支票的。”
“我们有甚么事情吗?”孤傲的男人一副“不明白你在说甚么”的神采,“老婆,你是不是想多了?”
凉小意抬眼看向苏凉默,试图迟延时候,“这是甚么鬼?”
“那你干吗让人把门关了,你不让我出去,你别说你没有打甚么坏主张!一肚子的坏水!”凉小意羞愤,眼中喷火地瞪他。如果目光能够杀人,苏凉默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凉小意晓得躲不过,不幸兮兮地跟他告饶:“能不能……我们有甚么事情,回家再持续好不好?”
“才十张,未几。”男人懒懒道,抱动手臂文雅劝说她:“归正我无所谓啊,我还没有试过在楼梯间‘抱抱摸摸亲亲’过,比起那甚么‘抱抱摸摸亲亲券’,我实在更想和你在这里哦。”
“这模样吧,”男人苗条的手指,文雅地从西装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派克钢笔和一叠支票簿。
他一边挂电话,还一边对着她挤挤眼:“看,就说是你记错了。你们科长都说你明天休假了。”他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们科长叫甚么来着,我看此人就挺不错的,转头让财务部给他多加一倍奖金。”可不就是“挺不错”的,能错吗?错了轻则挨批,重则清算抱朴回故乡卖茶叶蛋。
“我老婆明天有没有排班?明天是小周末,传闻她还要去病院加班。你们科室如何搞的,给我老婆安排超量的事情量。是不是感觉人好好欺负?”凉小意看着男人文雅的侧脸,陋劣的唇瓣文雅地开阖,好听的声音吐出来的全都是刻薄的攻讦。
凉小意持续找借口:“我病院另有事。”
“我不要口头的包管,又没有证人,万一你到时候耍赖,我找谁说理去?”
想通了这一点,她耻辱地闭上眼睛,一咬牙,也不管了,猛地说:“好,我说的也是……抱抱摸摸亲亲……的这些事,我们回家再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