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扫尾呢,”李氏抬袖子擦擦额前的汗,“等急了吧。”
夏豆的娘亲李氏嫁过来就是双十年纪了,二十又三生的夏木,随后过了几年才又生了这么连续串的娃娃。
夏老爹愣愣地接过银子,看看戚荣福又看看夏豆,一时不知该说些啥好。
“用不着,这磨重的很,你推不动,”李氏又喜滋滋地跟里章娘子笑道:“这丫头身上没几两肉,只能做些轻巧活儿,重活半点做不动的,净是爱逞能。”
“荣福兄弟,你咋有空来我家坐了,”夏老爹搓动手干巴巴地笑,又连拉了条凳子边喊夏豆:“你坐你坐,豆儿,给你荣福叔端碗茶来。”
“娘,哥,爹看你们还没返来,让我来看看。”夏豆说着进了堂屋里,朝正推磨的李氏和夏木喊道。
“我就未几坐了,家里另有事,今儿也是抽着空儿来的,”戚荣福将没沾嘴的茶碗搁在了桌案上,背动手抬脚要走,末端像是想起甚么的叮咛了一句:“啊,要我说呢,夏老迈,这事儿最好别张扬,像上回闹成那样也欠都雅,有财不过露嘛,你说是吧。”
“到底是四十大寿,分歧昔日,”夏老爹可贵果断一回,当下就拍定:“以往就算了,本年这磨豆腐说甚么都该得。”
李氏更加欢畅:“那里那里,承蒙您这声赞,这丫头也就是皮面长得过得去,内里憨的很。”
“没没,娘你累了没,我来吧,”那石磨磨盘圆大又沉实,李氏和夏木都推得极其吃力,夏豆撩了袖子想去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