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厉:谁敢伤害朕的皇后,朕必让他生不如死!
“说来忸捏。”掌柜的也不再坦白,“老奴跟夫人到了都城,这些年运营下来,简宁斋固然不敢说富强昌荣,但在都城绣线铺子里也算薄驰名声。谁晓得比来隔壁开了间广致斋,也是绣线铺子,专门跟我们简宁斋作对,先是低价出售次等丝线,又找人来铺子拆台,专门买些没有的丝线,乃至大打脱手,用心把事情闹大,然后又大肆鼓吹,说我们简宁斋货色不全,又高价哄售,店大欺客,弄得铺子买卖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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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答道:“应当不晓得。照夫人的叮咛,简宁斋行事夙来低调,从不拿裴府的名义肇事。”心中却暗自赞叹,这位四蜜斯年纪虽小,看题目倒是很准,接连几个题目,都问在关键,实在可贵。
“那么,广致斋是否晓得,简宁斋是夫人的陪嫁铺子?”裴元歌持续问道。
那年青公子叫她“表妹”,莫非又是哪位皇子?
裴元歌却早听出那女子的声音,点头道:“这女人恐怕跟广致斋没干系,我先出去对付下,如果我应对不来,掌柜的再出面。”说着,取过桌上的面纱戴上,掀了绣帘出来,只见一名身着湖水绿绣剑兰纹的圆领通身长袄,下着翠色百褶裙的女子满面喜色地站在柜台边,她中间的年青公子正在劝她:“表妹,既然这家店铺没有,我们换别家也就是了,何必跟这些人置气?”
宿世的经历,让裴元歌明白,没有人会无缘无端地对另一小我,只是她想不明白,舒雪玉为何要如许对她?
“甚么?离家出走?太子呢?”
“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广致斋那人说这简宁斋里必有,伴计却偏说没有,这不是乱来我吗?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清脆的声音带着颐指气使之意,不似当初裴元歌听到的娇柔,却仍然能辨认得出来,这女子恰是那日被九皇子推下湖的叶问卿,皇后的亲侄女。
比及了舒雪玉的嫁奁铺子后,裴元歌的迷惑就更深了。这些铺子,恰是先前舒雪玉给她的名单上的人地点的铺子,也是宿世章芸给她的嫁奁铺子……。如许提及来,莫非说宿世这些铺子,是舒雪玉给她的陪嫁,却被章芸占了名?但是……。舒雪玉固然不是害死母亲的凶手,但两人不睦倒是千真万确,不然当时母亲遇害,也不会让统统人都以为是舒雪玉所为?既然她与母亲不睦,为甚么又对本身这么好?
“夫人谈笑了。”掌柜恭敬隧道,“见过四蜜斯。”
带着满怀的不解,裴元歌踏入了简宁斋的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