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掌柜在旁点赞道:“徐老您真是法眼如炬啊!”
“你这小子,够横的呀!”
被称作“许老三”的阿谁男人用力捏了捏放在柜上的亚麻包,嘴里嘟囔了一声,终究还是让步道:“好吧,老端方,我要现金。”
落座后,王掌柜又是泡茶,又是翻东西的,胖墩墩的身躯倒也挺效力。
瞧见那名老者入内,王掌柜也没工夫理睬吕纯然了,赶紧堆笑迎上前去,“徐老,您要来如何也不提早说一声,我也好提早闭门谢客,专门恭候您老呀。”
“无妨,我乐意。”
“王掌柜,这批货是刚动手的,绝对都是好东西,您开的价是不是太低了。”
王掌柜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又听吕纯然道:“刚才你收起来的阿谁麻布包里,倒是有两件东西,是我想买的。”
“小兄弟可真会开打趣。”王掌柜笑道:“那包里的东西还没有颠末鉴定,连证书都没,还不能卖。”
吕纯然底子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来到圆桌前,一屁股坐下道:“他能买的,我当然也能买。”
随后,又将目光移向眉头微微皱起的吕纯然,透着长辈指导长辈的姿势,驯良道:“小兄弟,你感觉我这老头子说的可准?”
进门后,店内安插得古色古香,即便位于喧闹的潘故里,入得店内,也能令人感遭到一份闹中取静的高雅。
面前的这位“徐老”在王掌柜的心目中,绝对称得上是最首要的金主了。
徐清传闻言,眼中一亮道:“那这回倒是赶巧了。”
王掌柜恐怕吕纯然此举获咎了本身的大主顾,忙不迭上前,想要将吕纯然赶出店外。
像他们这类行业,常常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个把月一单买卖都没有也是能够的,但只要做成一笔大买卖,那就是赚得盆满钵满。
进到店中,已可肯定这两枚灵石皆在那布包当中,不然他又怎会进门。
倒是那徐清风瞧见吕纯然后,面露一丝迷惑之色,在王掌柜脱手前制止道:“王掌柜,来者都是客,这位小兄弟想一起看看,就一起看看吧,无妨事的。”
对此,吕纯然只是淡淡道:“谢了。”
这桩买卖缓慢的完成,王掌柜收走了麻布包,许老三脱了外套将二十万现金一包,缓慢的分开了玉器店。
王掌柜并没有因为吕纯然那身地摊货打扮而看轻前者,笑容相迎道:“我们宝玉阁,各种玉件,最是种类齐备。”
窥及吕纯然的专注眼神,徐清风以一副长辈口气,微浅笑道:“小兄弟,可瞧出些甚么门道来了?”
“许老三,你我知根知底的,你这批货的确有几件还算不错的玩意儿,但在燕京这一片,除了我,谁敢收你倒斗来的黑货,就是这个价,你爱卖不卖吧。”
这位徐清风徐老前前后后在“宝玉阁”砸了不下七八百万,除此以外,这位徐老另有个极了不得的身份,也是令王掌柜非常看重的。
“您老请坐,我去给您沏壶茶,先前您老叮嘱我留意的物件,恰好有批新货,您老给掌掌眼?”
徐清风摆摆手道:“我也就顺道过来瞧瞧,你做你的买卖。”
“不过此物不祥,是以双鱼佩而不得善终者不下百余,早些年就已被五台山的灵觉大师以佛法镇于显通寺中。”
吕纯然进店时,某个皮肤被太阳晒得乌黑,半卷着尽是泥浆的裤管,满脸风尘仆仆的四十来岁男人,正在与掌柜争固执甚么。
说话之际,徐清风将吕纯然看中那件实为紫灵石的双鱼玉佩拿动手中,悠悠道:“要说这双鱼玉佩,最着名的当属陈国公主与驸马合葬墓出的那块白玉圆雕系佩。”
据传闻,这位徐大师乃是大名鼎鼎的北相一脉嫡派传人,风水相术可谓当世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