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式换个姿式。”
王凯文决计将声线压得降落又性感，走上前去跟他搭讪，“失恋了？”
“阿谁小孩子是你们沙家帮沙大佬的私生子，女的不是他妈妈，是他的保母。沙大佬的老婆很凶，弄死了他亲生妈妈，沙大佬不得已才把他偷偷养在内里的。”少年安静又振振有词地说，“不信你们问他住在哪儿？哪条街？”
白牙光向王凯文报歉又伸谢，王凯文受宠若惊，与他多说了几句。阿泰在内里拍门，仿佛有事要说。王凯文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他湿漉漉地跑出了浴室。正见阿泰背对着他，对着他的年老迈说，“他在沐浴。”
“嗯，我也是，感谢你陪我。”
浴室里水声哗哗，模糊约约的，他仿佛听到内里传来年老迈铃声。
但阿泰在他碰触到面具之前，反应活络地展开了眼睛。两人双目相对，王凯文有些难堪地放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