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公,在位二十有七年,后梁军攻破齐国都城,齐国收之于梁,至此灭国。”
珈兰目光一凝,在黑压压的捕快、侍卫中锁定了那名一身尘泥脏污的窈窕女子,快步冲了上去,察看着破庙周遭的环境。
“可我前日,还听闻王孀妇说,要入寨子里头去……”
楚煜眼角一抽,脸部的肌肉又有些生硬。
白日里同小寒一道捡柴火、挖药草的几人现在都被绑了麻绳,胡乱丢在院中的冷风里,瞧得珈兰深深蹙了眉,极其不满二公子的办事体例。
“那都是面儿上的话,”小寒又靠近了些,细心地避开了对珈兰衣裙的触碰,“在入寨的路上,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把筐子里的东西悄摸儿地往王孀妇筐里扔。这些小我,暗里怕是作好了买卖,早打算好了哪几个留、哪几个走,这才连合合作,蒙混过关呢。”
“这位是玉都城中调派来西南的大人,楚二公子,于平城巡查疫情时发觉山匪踪迹,不想竟寻到了你们这几个。我瞧着你们不似那两个,该当不是山强盗寇一流,但怕你们喊起来打草惊蛇,故而皆塞了布团。”
“你来得恰是时候。”小寒被山间的夜风一吹,冻得缩了缩脖子,非常宽裕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我刚跟着这行人返来不久。”
“我还未曾问出甚么,本想着返来以后,趁着歇息工夫套些话。”小寒叹了口气,可惜道,“实在是可惜,不过这些小我瞧着也不是多硬的骨头,想来凭我们的手腕,尚不愁撬不开嘴。”
“二公子俄然将此处围了,我见势不妙,便先打晕了阿谁矮个儿和墨客。”见她奥秘兮兮的模样,珈兰只好附耳畴昔,听小寒小声道,“王孀妇在山上的一处洞窟里藏了很多干粮,那两人八成是知情,可我还将来得及问出个子丑寅卯,二公子便带人来了。那些干粮的数量可不是一两人几日能吃完的,现在气候凉了,多数是许些人一同存下的。”
少女扫了一眼世人的面庞,见那墨客和矮个子还晕着,也懒得同旁人多取消话,干脆侧了身请出二公子来,狐假虎威地宣布道:
珈兰小声地叮嘱了小寒几句,以目光表示二公子上山,便提了裙边,如画卷中女子般轻移莲步,举手投足间尽是月光淋漓、夜风缠绵,活色生香。
“一同?”珈兰蹙眉道,“如何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