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勤怕那人弄出甚么幺蛾子来,便谨慎的跟在他身后不远,只看到那小厮在他们家马车那捣鼓了半天这才分开,冯勤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道,“小的等那人走后查抄了上马车,发明车辕的位置被动了手脚,当时就惊的一身盗汗,要不是小的发明,本日里说不定就要出事。”
夏榕听着相公装模作样的话,掩着嘴笑的都快岔气了,笑了一会又怕本身行动太大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好不轻易才勉强止住笑意道,“他现在还没成型呢,可听不懂相公你说的话。”
叮咛其别人下去后,沈相言忍不住脱了外衫,翻身上床,轻搂过还在熟睡的夏榕。不敢真的压到他,只能傻傻的用手臂支撑着大半个身材的重量。反而是夏榕感到熟谙的气味,像小猫儿一样向他怀里拱了拱后,睡的更熟了。
沈相言见甚寂大师执意要走也没多做挽留,只是又慎重道过谢,这才叮咛冯勤送送大师,趁便拿一百两银票,全做给寺里的香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