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如何了?”
飞云宗的修士已是目眦欲裂:“究竟是谁干的?”
第二日凌晨,恰是玄机门修士分开云霄城的时候,也是飞云宗安葬穆琼珠的时候。本为了黄榜名额而争斗的修士们此时却较着有些兴趣缺缺,眼神茫然地盯着穆琼珠的尸身,不知想到了那里。穆琼珠的脸皮仍然没有缝合上,血液却已然干枯,配着那张赤色尽失的脸,无形中便生出一股可骇的感受来。
“绝非池中物啊!”云峥冷静感慨:“应是我想岔了,那两人连阿谁家伙都打不过的。”
“你返来了。”
这厢飞云宗修士哀叹连连,那一头,玄机门世人已穿过云霄城内最大的传送阵,往安陵城赶畴昔。贺云卿背着飞剑,走在步队的最末,燕枯心与他并肩而行,一时候收成存眷无数。
一个金丹期修士垂下眸,低叹道:“这凶手,实在过分暴虐,这类伎俩,的确闻所未闻哪!”
“应当不是。”云峥沉吟半晌,道:“那修士不过筑基前期,如何能够在我们这么多人的探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穆师妹又不留陈迹呢,再加这连文师叔都解不开的阵法,那修士传闻是玄机门掌门之孙,却也不见得能设下那样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