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卿等闲将他身子提起,目光冰冷:“师弟不是阅尽百花么,连我那侍女云竹都被师弟勾搭了去,如何这副身子倒是这般饥渴难耐?你的这个,还顶用么?”
“你醒了。”
“滋滋……”
贺云卿淡淡地点头。还是是那身青色的道袍,现在绣着的倒是核心弟子的金色纹线。他在筑基前期的境地已经逗留了两年之久,法决已参悟到极致,却始终没有冲要破的迹象。便是他性子一贯沉稳,此时也不免产生出去逛逛的设法,身为修士,他实在没有需求拘囿于一方六合。
燕枯心触碰到贺云卿小腿的那一刻,收回了一声难耐的满足感,身子仿佛一条蛇攀着贺云卿,越往上,行动越快,整小我堕入了既苍茫又狠恶的状况。
贺云卿一向没动,一向用那张冰冷至极的脸庞对着他。
醒来的时候贺云卿发明本身在一个古怪的山洞中,浑身乏力,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这山洞很亮敞,阳光从裂缝中透出去,他躺在山洞的一角,身上绑着绳索,绳索看似系得很松,贺云卿挣扎了几下,底子摆脱不掉。
身下的人仿佛安静了一阵子,但是下一瞬,这个火红的身子越加用力地攀附着贺云卿,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双目中水光潋滟,模糊另有委曲之色。
燕枯心挥着折扇,笑意吟吟地挑起了贺云卿的下巴:“贺师兄公然仙颜惊人。”
“你不能杀我,除非你想叛出玄机门!”燕枯心道。
“本想将你一剑告结束,不过现在,燕师弟却有一个更好的主张,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玄机门的大师兄此后要如何安身!”
贺云卿的眸子倏然冰寒。燕枯心却好似意犹未尽普通,摩挲着贺云卿的唇瓣,道:“师兄便是这张小嘴儿也要比旁人甜一些呢。”
下一刻,他游到岸边,便看到了一件悄悄躺着、折叠无缺的青色道袍。
贺云卿抿唇一笑:“我甚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燕枯心以扇遮面:“天然是能让师兄欲-仙-欲-死的好东西了……啊!”
来人恰是燕枯心。
贺云卿蹲下身子,与他四目相对:“师弟尝试过了,欲-仙-欲-死了么?”
贺云卿双眸射出一道厉光:“是你!”
道袍上仍然带着汨罗花的暗香,这是燕枯心最喜好的香,因此他一下子便闻了出来。沉默的换上他向来都不肯触碰的青色道袍,燕枯心微微敛眉,神采竟是比冰还要刻毒一分。
“贺云卿,你也有本日!”
冰冷的手掌透太长袍触及身下那物的顷刻,燕枯心的身子蓦地颤栗了一下,下一刻,他唇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那物似是又胀大了几分,更加渴求起来。
“扑通―”燕枯心往前栽倒一步,无认识的寻觅着清冷的处所。身子的热度让他忍不住撕碎了满身的衣裳,他肆意地抚摩着本身的胸口,试图将热气遣散,但是试了很久,那热度却仿佛粘附在他身上普通,如何也没法散去。燕枯心身子贴着山洞,尽力地蹭着那些黑黝黝的石头,凉了些许,他便更用力地蹭着石头。眉心的那颗痣更加红艳,透着一股淫/靡气味,他的眼神很茫然,统统行动都是下认识的。
一股怪声不知从那边传来,贺云卿内心顿时闪过一阵不妙的感受。他赶紧运起法决,却发明体内灵气滞涩,强交运功只会产生疼痛感。
燕枯心的确说的没错,他还不能杀他,起码是临时还不能。贺云卿是玄机门的大师兄,玄云子是他的师父,玄游子一样照顾他很多,如果他将燕枯心杀死,掌门必然会大怒,他体内虽有一滴魔修精血足以抵挡元婴期修士的一击,但他不感觉那滴精血需求用在这个处所。再说,如果他叛出玄机门,玄云子会蒙受甚么样的对待贺云卿尚且不知,但他绝对不能忍耐。他不肯意放弃玄云子这个以心待他的师父,起码因为燕枯心的启事放弃,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