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玄游子见贺云卿面色变了变,遂问道:“云卿,你与枯心但是道侣?”
云逸的气力都到筑基中期了,他这个师父比门徒差了一大截,真是……一言难尽呐!
于玄青子等人而言,掌门之位是权势是力量,但于燕枯心而言,掌门之位倒是累坠。
玄游子刚欲辩驳,便听门外有人声传来:“师叔如此孤傲孤单必然是弟子这个掌门做得还不敷好,弟子听闻莲花宗女弟子个个貌美,不如帮师叔抢一个返来?”
即使自爆金丹又如何,他贺云卿可不是等闲认输的人!若论天赋,全部东域又有多少修士能抵得上他们师兄弟二人?
“嗯。”贺云卿低低应了一声,脑袋无认识地一点一点往下低,差点磕到一旁的石头上。平素刻毒的面庞现在倒是显出了一股敬爱的味道来,特别是日光蒸晒下酡红的面庞,好似醉酒的人普通,悄悄将贺云卿的脑袋托到本身的大腿上来,燕枯心乃至感觉本身都有些醉了。
玄游子道:“不过师叔倒感觉枯心对你真不错。修仙光阴冗长,如果能有人相陪,那倒也没那么孤单了。”
“包在我身上。”燕枯心微微一笑,笑容闪瞎了玄游子的眼睛。
贺云卿笑对劲味深长:“哦,本来应当与茶水同服。”
血液滴到黑石上,一片浓烈的红刹时翻滚着,淹没了整块石头,而待那红色褪尽,贺云卿嘴角终究忍不住抽搐了一阵,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