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实在出人不测,不但单是李凤凌感到不测,就连对两袖暴雨钉极其体味的金伯通,也一样感到不测。
“哼,拿着我们金家的两袖暴雨钉,还想要与我同归于尽,痴人说梦,受死吧!”金伯通没有遭到李凤凌的影响,这个时候他浑身真气宣泄,使得剑身历啸一声,剑气带着炸鸣之音刺向了见财必盗。
见财必盗盯着金伯通道:“金伯通,你追杀我十年了,这一次我要跟你做个了断,一决存亡。接下来这一招是我见财必盗的成名绝技,你若能接的下,我见财必盗任你千刀万剐。如果你死在我剑下,则是天意如此,那么你就滚到阳间,去陪你那不幸的mm吧。”
金伯通蓦地出剑,一剑迅疾的刺向了后背,擦出了一道火花。李凤凌只听到两把长剑撞击的声音,等他抬目看去的时候,底子没有见到见财必盗身影。而这时金伯通又是俄然一剑刺向了左边,又是一道剑击的声音传开。
李凤凌紧紧的盯着金伯通出剑,可却没有找的到见财必盗,在他思考瞬息里,金伯通已经再次出剑,这一剑直接刺向了头顶,只见长剑一鸣,倏然直刺而去,激起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见财必盗笑道:“好好好,死前能尝过你mm的滋味,已是足矣。来吧,就看你能不能接下我这一剑,我们一决存亡。”
李凤凌见此心中大惊,晓得金伯通在这暴雨钉之下,绝无幸存能够,脚步一点空中,‘蜻蜓点水’的绝世轻功,已是发挥开来……
可金伯通这个时候为何只是逼着见财必盗,却没有顺势取别性命的意义?李凤凌悄悄的看着,倏然见到见财必盗面色俄然变的农历起来。
见财必盗吸了口气面色阴冷道:“好好好,你们金家的这招剑画银勾,的确不凡,我见财必盗技不如你,在你手上连连亏损,你欲取我性命,那咱俩就同归于尽!”本来这记‘剑画银勾’是金伯通金家的独门绝学,金伯通这一发挥开来,可随时变幻的招式,就如同毒蛇一样缠上了见财必盗,让一时失势的见财必盗就再也难以安身,只能在金伯通剑下抵挡,苦不堪言。
李凤凌远远见着,心中一急,仓猝闪出身奔了畴昔:“金伯兄谨慎!”
金伯通似笑非笑的又是一剑贴了上去:“我就没希冀你会遵循商定,以是这个时候我怎会放过你,要想逃命,还是从速把两袖暴雨钉拿出来吧,不然死的时候可就悔怨都来不及了。”金伯通剑尖一挑,直接掠过见财必盗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条血痕,鲜血快的伸展了出来。
见财必盗已瞧清楚金伯通的企图,这个时候他也自知难以逃过金伯通之手,立时面色阴冷起来,只见他双手猛的一抖,俄然一片银光从他手里爆射了出来,铺天盖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