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华浓蹙眉应了一声。
陆成一怔,赶紧低头道:“王爷之前向来不管这等事。”他说的是实话,陆华浓自幼专注于习文习武,心机纯洁,又性子偏冷,并不善情面来往。之前,这等小事皆是陆成本身酌情措置的,并不汇报给陆华浓晓得。
陆成觉得是房间里换了安排使陆华浓认不出来,赶紧回道:“王爷,这是您的卧房。您昏睡了一个半月,现在已是蒲月了,房里的安排都换过了。”
“深思甚么呢?”
陆华浓,这名字传闻是他那出身书香家世的母亲所取。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这诗倒有些意义,他那母亲想来是出身大族的,陆成没细提,也不知那胡氏一族是昌隆还是式微。
陆成当即昂首,却见陆华浓紧盯着看,冷冰冰地对他道:“本王还没死呢。给本王说说这是如何回事,本王堂堂王爷,如何落到这等境地?”
陆华浓朝窗户看去,“日头快落了,灭了熏香,把窗户翻开透透气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