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人听了脚下一个趔趄,心道奉阳王的口味也忒重了些。正如此想着,院子已然到了。正要告别,却闻侍剑说道:“小哥儿,别忘了寻了皮鞭和蜡烛送到我们院子里,我家王爷要用。还要只活的野味,要有些气性的,别选饿得发蔫的,我家王爷也要用。”
陆华浓笑道:“本王也想,无法兄弟不共同。要不你再到水里走一遭?”
陆华浓挑眉:“那里难受?”
豆豆便拉着陆华浓的手往本身身上指,“这里,那边,到处都难受,火辣辣的,内心犯痒。”
陆华浓还是坐如老松。
别院自是样样俱全的,本该办个丰厚的晚宴的,但大师伙下午茶吃的是肉食,又因为过个新奇瘾,不免都吃很多了些。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那一顿火气实足的野味儿下去,先前的酒意又恰到好处,既让人重生欲\念又令人行动畅快,是以谁都想搂着女人做些如许那样的事。不知是哪个功德者在敏王跟前说了甚么,敏王约莫本身也有一样的心机,是以筹办好的晚宴就这么打消了,大家领了女人归去欢愉。
如果别的丫头,不免要多想,可侍剑这个傻丫头不但没多想,还一脸对劲地说道:“王爷发明我的好了,今后可要好好犒赏我呀!”
这酒比下午喝的要烈些,轻易上脸。温泉的水汽一蒸,更是如此。豆豆攀上陆华浓的肩头,见陆华浓面上显了嫣红,眸子浸水雾里,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勾人得紧。饶是经了人事的豆豆也不免感到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侍剑不平气道:“阿谁豆豆在敏王殿下跟前还不是我呀我的?”
豆豆抿嘴一笑,更殷勤地奉侍着。不一会儿,陆华浓便感觉腹中有些饱了,又喝了两杯酒后就不再吃了。
侍剑阿谁傻丫头却没听明白,一传闻有好玩的事,当即笑嘻嘻地问道:“做甚么风趣的事,王爷?”
**复苏,豆豆更加卖力。巨物被深深吞入喉中,有种进入人体的实在感。面前只要一片温泉水,月色下烟雾环绕,那处的感受却被无穷放大,深深地进入,退出,再进入……
陆华浓心中暗叹,这女人白日里还好好的,现在就是不会把舌头铺平了说话。
一声柔媚的“王爷”的确酥了人半边身子,痒到骨子里去。那张娇俏的脸此时一片素净,活脱脱一个妖精。
女人的人数是不敷的,是以扣问到陆华浓的时候,陆华浓含笑着左手搂着小刀右手搂着侍剑,道:“本王有两个用惯了的在,你们随便。”
豆豆不由有些气恼,抨击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又不敢下狠口,只渐渐厮磨着,倒像是挑逗。
别院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因走的是山路,马车行得也不快,加上先前听着那出戏唱完也耗了些时候,是以全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上黑影了。
豆豆一脸的委曲,“奴家莫非不美么?”
豆豆用力浑身解数,天然是一片旖旎风情。陆华浓也不阻她,闭目养神,随她折腾。
陆华浓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皮痒了,用鞭子抽上一顿就好了。”
豆豆明显是看到陆华浓的,她不但没躲避,下了池子以后还往陆华浓身边靠。
侍剑拥戴道:“就是。小刀姐姐这是妒忌我得王爷的宠呢。”
豆豆见陆华浓不行动,也不介怀,主动攀附过来。腰肢扭来扭去,蹭个不断,手上也没闲着,四周燃烧。
豆豆不由有些着恼,嗔了陆华浓一眼,委曲道:“王爷,奴家难受。”
豆豆满身一僵,抬开端来,来人不是敏王又会是谁?
闭目小憩了一会儿,便闻一阵水声。陆华浓警悟,睁眼看去,倒是有人进池子了。那人不是别人,恰是敏王的外室豆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