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见陆成一脸纠结,可贵美意地说道:“罚着也好,让她检验检验。做下人的,不要太聪明,聪明过了头,轻易丢了性命。现在府里一举一动都有几拨人盯着,行事须比昔日更谨慎,这么冒莽撞失的,哪日出了事,本王也保她不住。”
陆华浓挑眉笑道:“本王还未开口,她倒自作主张起来。自罚倒也罢了,竟不知将主子的事安排安妥,侍书那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总管莫非没瞧见么?”
迟疑再三,陆成还是开了口:“不知小刀犯了何错,惹王爷不快?”实在贰心中也有些忐忑,自王爷醒了以后固然笑的次数比以往多,但那张笑容却不知怎地总有些阴沉森的,叫人捉摸不透,竟比不笑还要令人惊骇。他成心为小刀求讨情,却又怕触怒陆华浓。
夙来慎重的小刀受了罚,侍书侍画都有些揣揣,就连孩子似的侍棋也暴露了苦瓜脸,只要侍剑阿谁没脑筋的毫无所觉,一如平常乐呵呵地服侍陆华浓。
陆华浓被侍书侍画服侍得舒畅,舒畅地说了句:“仿佛有些伎俩。”